夜色朦胧,堆满各种垃圾还带着腥臭味的小巷子里面,林沐穿着一件简单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一步裙。 她憋着呼吸,强忍着恶心走到一扇破旧的木门前,轻轻敲了敲。 很快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就给她开了门。 林沐还来不及说话,那个全是是臭汗的男人就伸出脏兮兮的手把她搂进怀里面,黑暗中不断揉捏摸索。 “进去再……” 林沐躲着那个男人黏糊糊的吻,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不要这么着急嘛。” “可不急死了,几天不见,老子想你想得热死了。” 抱着吻了一会,林沐被赤条条得抱进破败的房子里面,压到了甚至连被子都没有的铁架床上,头下枕的是带着汗臭味混合各种难闻的气味的枕头。 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借着黑暗谁都看不清谁的脸,她开始臆想身上的人是傅致远。 想象那个高岭之花,那个气质如雪松的男人,在潮湿肮脏的地方,像一头禽兽一样发情。 只是想想而已,她兴奋到全身都在痉挛。 总算结束以后,何光榕把林沐丢到一边,自己点燃了一根廉价香烟享受起来。 林沐承认自己疯了。 从16岁开始,她就疯狂想办法征服各种男人,享受那些人的痴狂跪舔,只有那样子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是被人爱着的,是值得被人爱的。 她小学的时候真的很害怕何光榕。何光榕肮脏又爱打架,是全校出了名的烂人。 但是前段时间,她和班上那个书呆在在教室约会的时间晚了,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 她穿过巷子,看到何光榕身边围着一群不良少年,那些混混踩着一个人的手脚,而何光榕呸呸往地上那个男生吐口水,解开裤子撒尿。 最后把烟头摁在男生的脸上。 不可否认。 林沐那天穿着干净的白裙子,站在肮脏带着腥臭味的巷子口,看着为首的何光榕,一种扭曲的崇拜感油然而生。 她崇拜那种,可以折磨别人、羞辱别人的能力。 于是她就和何光榕混在一起了。 说实话,何光榕果真就是一个烂人。 她不过勾勾手指头,他就和狗一样跪倒在她的裙底。 “最近受欺负了?” 等烟抽完,何光榕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直接把烟头丢到地上,也没有碾灭,反正家里什么都没有,没那么容易着火。 “嗯。” 在这样子的环境呆久了,嗅觉会变得很迟钝。 林沐坐起来,抱住了何光榕的腰。 他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背上油腻腻的。 林沐突然有点后悔勾搭上这么一个不讲卫生的人渣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何光榕,我姐姐欺负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打我,然后还咬我,要毁了我的脸。” “她还说你是烂人,让我不要接近你,如果再和你混在一起,她就把我们两个的腿都打断!” 林沐是哭得肝肠寸断,娇柔无力。 小女孩子的眼泪,说实话,对何光榕没用。 小学的时候调皮顽劣,那些个女的一弄就哭。别的男孩子会害怕,但是他不会。 眼泪和口水没区别,都是恶心人的玩意。 他一手掐住林沐的下巴,“别哭了,你姐说的也没错,我可不就是烂人,你以后别和我联系了,嗯?” “不要。” 林沐疯狂摇头,双手紧紧缠住他,像是担心他跑掉从此以后不要她了一样。 何光榕嗤笑出声,“真的爱上我了?” 爱? 林沐想要吐。 像是何光榕这种烂人,肮脏罪恶,和臭水沟里面那种恶心的臭虫一样,根本就不配被爱。 但是她还是乖巧地点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何光榕那双狭长的眼睛。 老实说,何光榕长得好看,虽然脏,但是五官邪气,经常打架也有八块腹肌。 “行,那我帮你找找场面。” “谁敢欺负我的女人,就得付出代价不是?” 林沐趴在何光榕的膝盖上,乖得像一只小猫。 但是何光榕知道林沐不是。 从见到这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