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要玩这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非要反其道而行之?” “你说说你,你这不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句话瞬间让黑衣人明白了所有。 敢情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许正阳跟自己玩了一手灯下黑!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真理真是被他给玩明白了! 许正阳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我劝你别再使用真气了,刚才的银针上全部被我涂满了封锁真气的药液。” “而如今那些药液已经侵入到了你的五脏六腑当中,你是摆脱不了的。” “如果你停止使用真气,乖乖的盘腿打坐,那还能多活几个时辰,否则可就得当场凉凉了。” “卑鄙!” 黑衣人气不过,直接啐骂了句。 这直接把许正阳给逗笑了。 “呵呵,我卑鄙?你确定?” “你操控川南风水协会,让整个川南的人都对其畏惧有加,这不卑鄙?” “你用活人的血去喂养天南虫草,这不卑鄙?” “如今你好意思跟我在这里谈卑鄙两个字吗!” 许正阳的一番话怼的黑衣人有些回不上来。 可突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又如何?那些家伙只是些不值钱的畜生罢了,灭了也就灭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反正他们活着又不会创造什么价值,还不如用他们来喂养天南虫草呢!” “这是将他们的价值最大化,你懂不懂啊!” 许正阳的怒火逐渐升腾到了眼眶中。 “牙尖嘴利,找死!” 手中的银针划破虚空,直冲黑衣人的面门而去。 可突然,黑衣人直接消失在了视线中,留下的只有一件黑袍。 空气中再度回响起了黑衣人那桀桀的笑声。 “别费劲了,你是抓不上我的,你这样的货色还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这一战算你小子赢了,算你小子运气好,可你的运气不会一直都那么好的。” “咱们走着瞧!以后我会把这一切都在你身上找还回来的!” 许正阳突兀的笑了。 “没有以后了,今日就是你的最后一舞。” 许正阳从身后掏出了一个药瓶,一股白色的气息瞬间从瓶口蔓延而出。 白色的气息打了几个来回,随后直指东南方向! 许正阳没有丝毫停歇,快速追了上去。 自从上次被黑衣人用这种金蝉脱壳之法耍了一次后,他就回去潜心研究,这到底是何原理。 他不相信那种凭空消失的鬼话,这一切肯定是有依据的。 果不其然,在自己师傅给自己留下的百科全书中找到了答案。 这是苗疆一种特有的邪术。 这些黑衣人外面穿的黑袍也并非是普通的黑袍,那是常年浸泡在某种特殊的药液中的。 而这些人也只是利用身上的黑袍,在瞬间遁出了百米开外而已。 而一件黑袍只能使用一次,紧接着就会成为废物。 许怀山留下的百科全书记载的不可谓不精细。 所以除了邪术之外,自然也有相克制之法。 所以他往哪儿逃? 另一边,冯娜带着自己的父亲已经来到了事先规划好的墓地中。 宋玉研从怀中掏出了一枚药丸,递了过去。 “这是……” “这是他连夜研制出来的,说是能让伯父脸上已经坏死腐烂的肌肤,重新焕发光彩。” “给伯父用上吧,让他走的体面一点。” “这是……这是许先生给的吗?” “不然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冯娜的语气有些幽怨。 当听到院长手下的专业人员说无能为力时,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毕竟做儿女的,谁不想看到自己的父亲能走得体面一点呢? 宋玉研冷冷的回了她一眼。 “废话,刚才大庭广众之下,你觉得适合拿出来吗?” “行行行,你说的是。” 冯娜小心翼翼的将药丸送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