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过来;徐轻盈就把棉签和药水放在了桌上。 栀梨这才坐在蒋越潇身边,用棉签沾了药水伸到蒋越潇身前,糯糯地催促道:“哥哥,快把手从兜兜里拿出来啦,我给它上药。” 蒋越潇不干,依然嘴硬道:“我都说了不疼!”剥几根玉米就受伤上药,他在小屁孩面前还有面子吗? 谁知,栀梨却有理有据道:“虽然哥哥不疼,但手手肯定疼了呀,它肯定好疼好疼好疼!”比她当初;膝盖还疼。 “你快把手拿出来吧。”徐轻盈在后面说道,“栀梨不给你;手上药,估计也没心思吃中午饭。” “……”蒋越潇忍了忍,果然还是没忍住,老老实实地伸出了两只手,算了,反正小屁孩和直播间;网友也看见了,这面子本来就岌岌可危保不住了。 准确说,从他在拳击训练室摔趴那一刻起,他;面子留保不住了。 栀梨没第一时间给蒋越潇涂药水,而是低头呼呼地吹了几下蒋越潇;手指和手心,确定痛痛都飞走了,才拿起药往上抹。 【啊啊啊啊啊啊小乖梨在给哥哥吹痛痛。】 【我家孩子什么时候也能给我吹痛痛?!】 【让你家孩子来看直播!我家宝宝刚刚就给我吹痛痛了呜呜呜呜。】 蒋越潇低头看着抹上手心;药水,微微抿唇。 他也不是没磕破流血过,家庭医生给他涂抹药水比小屁孩熟练多了,但是他总觉得被小屁孩涂抹;手好像真;不疼了。 “蒋越潇,啊——” 蒋越潇还在看栀梨往他手上抹药,听到这声啊,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唔?!” 一勺子炒饭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嘴里! 蒋越潇怒气冲冲地瞪向罪魁祸首,“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轻盈笑得肚子疼,手里还拿着她;作案工具,“蒋越潇,快,快把饭咽下去再说话。” 栀梨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刚涂了药水;手手还得晾一下,哥哥;手手这会儿拿不了筷子。 蒋越潇飞快咽下了嘴里;米饭,还没来得及张嘴质问徐轻盈,旁边又伸过来一勺子炒饭。 他沉默地望着眼前;一勺子炒饭,扭头看向栀梨。 栀梨学着徐轻盈;模样,把一勺子炒饭伸到蒋越潇嘴边,“哥哥,啊——” “……” 蒋越潇和栀梨纯粹明亮;杏眸对峙了一秒,失败,再回头和一勺子炒饭继续对峙,而旁边栀梨还在稚声稚气地重复道:“哥哥,啊——啊——” 在这声哥哥里,蒋越潇和炒饭;对峙再次失败,闭着眼,故作冷酷又淡定地张开嘴,将一整勺;炒饭全部吃了下去。 这炒饭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