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空中闪起火光,伴随着一声巨响,烟弹被他成功放了出去,但随后自己也被禁军压制的死死的。 薛睿拖着一条伤腿,也被带回到了大殿上,禁军在他伤处踹了一脚,他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上身被很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身后还有两个禁军拿剑抵着他。 这一通折腾完之后,大殿上又稍稍恢复了秩序,一众臣子此刻除了懵,还是懵。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殿上跪的是一家三口。 平南帝所以大家都坐下,然后进来的是卢太医和顾知延。 卢太医是所有人都认得的,但能认出顾知延的或许只有一个人,就是余太后。 只不过余太后现在晕着。 顾知延当太医已经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即便有些老臣当年听说过他,如今也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就在众臣好奇这是何人时,他规规矩矩给皇帝行了礼,然后走到了余太后身前。 静兰公主到现在都不明白一切是为什么,她只能把晕倒的太后抱在怀里,两眼警惕地看着顾知延。 而一样紧张的,是江蕴。 江蕴看到自己外公来的那一刻,手心都冒了汗,她小声问苏明樟:“这是怎么回事?你没跟我说外公也会来啊。” 苏明樟见她略略有些不安,握了一下她的手,此刻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顾知延身上,也没人注意他们俩。 “他果然不会有事,这点你放心。” 江蕴也意识到,今日事实大概就是苏明樟当初千里迢迢去寻找她外公的原因,看来是有大事要揭晓。 总之有了苏明樟的话,她也就放心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关注事情的发展。 只见顾知延伸出手,想去给余太后搭脉。 “滚开!你是谁?也敢碰我母后?” 静兰公主一把推开顾知延,恶狠狠的盯着他。 “静兰,不得无礼。” 这是上头皇帝说的话。 “皇上,他是谁?” 平南帝看了卢太医一眼,卢太医会意,接过话茬,回答静兰公主道:“他是太医,过去也在太医院当值。” 顾知延也道:“在下诊脉,让太后娘娘先醒过来。” 顾知延说话声音一贯温和,但却有着医者的信服力,静兰公主也默默松开的手。 当下,让母后醒过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顾知延把脉过后,拿出银针在太后的几个穴位上插入,深浅不一。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穴位的时候,他捏着银针转动了一下,太后眼角稍稍抽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 顾知延把银针都收好后,太后也彻底缓过劲来,可以看清眼前事物了。 “太后娘娘,您可还记得我吗?” 顾知延的声音传入余太后耳中,声音陌生中又夹杂着一丝半缕的熟悉感,似乎唤醒了她某些久远的回忆,然后她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僵硬的抬起头,看见了顾知延。 他就那样会在自己面前,慢条斯理的合上随身携带的药箱。 仅此而已,她就怕的不行。 “你是谁?为何会闯入这大殿之上?来人呐,来人把他拖出去!” 极端的恐惧之下,向来稳得住脾气的太后也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静兰见母后情绪状态很不对,干嘛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母后,您到底怎么了母后?他就是一个太医,他刚给您扎针,让您醒了过来。” “静兰,静兰!” 余太后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含着泪回头,紧紧抱住她,“静兰你没事吧,没事吧……” “孩儿没事啊,母后,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余太后觉得无从解释,她感到侧身后还跪着一个人,于是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然后就是一阵苦笑,然后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她就这么默默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平南帝才开口道:“太后,是直接认,还是验一下?” 余太后依旧沉默。 “既然如此,就验吧。” 平南帝吩咐完,小太监就端来了一碗清水,卢太医接过后,顾知延拿着两个小瓶子要打开。 在朝臣们不解的目光下,卢太医指着瓶子道:“这瓶中,是静兰公主的血液,而这瓶里,则是薛将军的血液,而现在要做之事,这是滴血验亲。” “什么?” “这……这不是儿戏吗,公主与薛将军验亲?”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公主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