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毒圣手见他们都服用了药物,这才将钳制住的果果扔下去。 盛烯宸张开双手,稳稳的将果果接在了怀中。 “咳咳咳……”小丫头呼吸困难,长时间憋着气息,此时整张脸都泛着异样的红晕,脖子上还残留着被捏过的手指痕迹。 “啪啪啪”的声音,从透明的玻璃门外面传进来。 那是时宇喜。 喜儿在外面大声的叫喊,但那是隔音玻璃,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邪毒圣手把门打开,任由他走进来。 一个小孩子而已,又能激得起什么风浪呢? “我……我能……我能让她醒过来。”喜儿红着张小脸,明显他的内心是很害怕的。 要知道他在几个小孩子当中,他是最为胆小的一个。 “喜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出去……”时曦悦大声的呵斥着他。 他们已经处于被动的状态了,不能再让喜儿陷入危险的境地。 “哦?”邪毒圣手觉得有点意思了。“看来我们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真的不如这些小屁孩儿。你倒是说来听听,你如何能救人呀?” “他根本就不懂,他只是一个孩子,哪里懂得救人。”盛烯宸说教着喜儿。“不要在这里闹腾,赶紧出去。” 喜儿嘟着嘴唇,眼眶里凝聚着泪水。那垂在侧身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他不是生爹地和妈咪的气,而是知道他们不想他有任何的危险,可是他想要救他们啊。 “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邪毒圣手可不会把喜儿真的只当一个孩子来看法。 比如……果果她也是一个孩子,却给他带来了无数的惊喜。 “二爷爷所说的那种救治植物人的方法,我在太姥姥的手记中见过。” 喜儿也是因为盛忠业刚才那一番话,他才突然想起来的。 邪毒圣手忘记了关闭投影仪,密室里发生的所有事,他们在外面的院子里,通过投影仪都能看到。 他知道喜儿口中指的太姥姥是任若雪,任若雪与他是同门,她从师父那里学到了这种治疗方法,那也是很正常的。 当年师父总说他心术不正,教给他的医术也有限。有些高深的医术,压根儿也不愿意教他。 “好,我信你,那你去救人吧。”邪毒圣手向喜儿示意,那躺在沙发上的任若雪。 “救她可以,但你得先给我爹地和妈咪他们解药。”喜儿讲起了条件。 “就算我给了他们解药,你觉得他们就能平安了吗?他们现在就是我手中的蚂蚁,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只要若雪清醒过来,我自然就会放了他们的。” 他轻描淡写的敷衍着喜儿。 “……”一时之间,喜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果果把喜儿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他:“你真的知道怎么让太姥姥醒过来吗?” “知道,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喜儿小心翼翼的回答。 “果果……你们……过来。”恶婆婆虚弱无力的喃喃道。 闻言,果果拉着喜儿的小手,一起来到恶婆婆的身边。 他们俩合力想要把恶婆婆从地上搀扶起来。 “别……不用了。”恶婆婆用手阻止。“你们要是能让师姐清醒过来,那就……放手去做吧,不用担心别的。” “可是……”喜儿回头望向服用了毒药的爹地他们。 “别畏首畏尾的,让她清醒过来。”恶婆婆抓着喜儿的手叮嘱。 “嗯……”喜儿点了点头,然后和果果一起去沙发前。 邪毒圣手将那道电子玻璃门关上,负手而立望向那边的两个小家伙。 看着任若雪躺在沙发上的情景,他的心是忐忑的。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为了复活她,那是他唯一的生存信念。 她若一天不醒,那他就一天让时家和盛家无法安宁。 他报复的对象本来只是时家的人,可任若雪的外孙女却偏偏和盛家的子孙有了关系。更重要的是,盛忠业还是他唯一的徒弟。 那个徒弟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叛徒,那么盛家也会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喜儿从药包里面取出银针,他因紧张手带着颤抖。 “喜儿哥哥,你不要害怕。要不……你说,我来施针。”果果从喜儿的手中接过了银针。 “好。”喜儿点了点头。 “你要是真害怕的话,那就想想爹地和妈咪在我们的身边,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