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暂时乖乖听话的好东西。”时宇喜奶声奶气的笑道。“你们光让我们吃苦头可不行,凡事都得要公平一点,让你一直过舒服日子,肯定是不行的。” “呃……咳咳……”奴魉将手伸进自己的喉咙,试图把盛烯宸强行弄进嘴巴里的药给抠出来。 白杉冲跑到奴魉的跟前,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 “畜生,你简直就是死不足惜……”白杉见奴魉已经倒在地上,她还想再继续踹。 “杉杉,不要。”沈浩瑾把白杉拉回来护在怀中。“他就这么死了,只不过是少了一条狗命而已,不值得让你沾了血。” “是他害了果果,害得果果到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都还不知道。”白杉是想到果果的事,才会如此的伤心激怒的。 “是,我知道……”沈浩瑾抱着白杉,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奴魉在地上疯狂的挣扎了一小会儿后,身体就老实的躺平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时宇喜蹲在奴魉的跟前,淡漠的询问他。 盛烯宸担心奴魉还会反击,一把将喜儿拉到自己的身后,由他亲自来问奴魉。 “无佛寺。”奴魉那双眼睛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光了,目光毫无焦距,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无佛寺是用来做什么的?”盛烯宸亲口质问他。 “是主人邪毒圣手一直生活的地方。” “邪毒圣手在这里具体做什么?”盛烯宸又问。 “研制毒药,试图复活已经去世的女主人任若雪。” “邪毒圣手具体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盛烯宸看奴魉的模样,似乎已经彻底被喜儿给的药给控制住了。 “知道。” 闻言,盛烯宸才把地上的奴魉抓站起身。 “走,你走前面带路。”盛烯宸说话间,还推了奴魉的身体一下。 奴魉如行尸走肉一般,从沈浩瑾和时曦悦之间走过,朝着屋子外面走。 “等一下。”时曦悦把时儿抱在怀中,她上前叫住了奴魉。 奴魉好似机械的站在原地。 盛烯宸不知道悦悦想做什么,他紧跟在她的身边,以防她受到什么突如其来的伤害。 “为什么我们中了瘴气之毒,可以通过外界的帮衬清醒过来。而我的女儿时儿,她却不能清醒?大家都有发烧的迹象,她却没有。” “……”奴魉没有回答时曦悦的问题。 “你说话呀,时儿的情况是怎么回事?”盛之末松开那被沈婷瑄搀扶着的手,扬起拳头打了奴魉一拳头。 “时儿是谁?”奴魉鼻孔里流出了鲜血,但他的好多行为都被药物所控制,他根本就不懂得去擦拭嘴唇上的鼻血。 “时儿就是时儿啊。”盛之末愤怒的呵斥。 “她是奴幽。”时曦悦听明白了奴魉的意思,只有把时儿在他们那里的名字告诉他,他才会知道具体的情况。 “奴幽中了瘴气之毒的解法是什么?”盛烯宸质问奴魉。 “奴幽曾经在瘴气森林里生活过,她的身体特殊,当初没有自己清醒过来,是主人给林柏远一种药物,她才有醒过来的机会。” 奴魉幽幽的开口解说。 “你的意思是只有邪毒圣手才能够让时儿……不,让奴幽的醒过来吗?”盛之末气得一脚踹在奴魉的膝盖上。 奴魉因膝盖被踹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直到身体撞击在走廊的墙壁才停下来。 “是。”奴魉不知疼痛,一味的回答问题。 “悦悦,你想想办法吧,你能不能让时儿醒过来?”沈婷瑄握着时曦悦的手臂,担忧的说道。 时曦悦已经把过时儿的脉搏好几次了,那种脉象忽慢忽急,除了像是中毒的迹象之外,再也查不出其他。 她无奈的摇头,哽咽的说:“我不知道,瘴气之毒我也是第一次经历。”.. “婷瑄。”盛之末把沈婷瑄拉到自己的身边来,还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问时曦悦了。 时曦悦又不是研制毒药之人,她对毒不是很了解,她如何去解毒。 再则,沈婷瑄还背了恶婆婆交给她的,所有毕生学会的医书。她自己不也是无法救时儿嘛。 “那怎么办……难道得找到邪毒圣手,让他把解药交出来吗?”沈婷瑄自责得眼眶里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滑落脸颊。 时曦悦那抱着时儿身体的手,加重了许力道。心里一时之间,闪过了好多个念头。 盛烯宸握了握她的手臂,将她怀中的时儿抱过来。 夫妻二人四目相对,相互给对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