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魉,你这是要造反吗?是不是不跟我作对,你就心不甘啊?”任天楠赶来实验室里,怒不可遏的叫喊。“用她的话来说,要是耽误了主人想要的实验结果,这件事你是要自己一人承担吗?” 盛烯宸一脚踹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被踹飞,身体砸在了实验桌子。 桌子上面的瓶瓶罐罐掉落了一地,白色的地板上四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药水。 奴魉看着那一幕,以及听着奴阎的话,心里刹那间打起了退堂鼓。他只是想要找茬,找奴阎的茬。并且想要将时曦悦和盛烯宸两人强行分开,不让大家都顺心如意。 却不曾想会把事情弄成这样。 “住手。”奴魉主动叫喊着自己的手下。 时曦悦把跟前的黑衣人踹飞,黑衣人的身体从地板上滑行到了奴魉的跟前,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奴魉!”任天楠一个字一个字,冷冷的叫着他的名字,目光则盯着满地的狼藉。 “呵呵……”时曦悦带着讽刺的笑意,冷道:“现在好了,你可以去向你的主子报告了。 就说我研究了好几天的药水,连备份的时间都还没有。突然就冲出来几人,强行把药水瓶子都给打翻了。 随便再附加一句,这种药水已经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了,再有一天的时间,我就能成功了。 现在一切都完了,又得从头开始。” 奴魉面具下的眼神,明显有些紧张。 “药水……这个药水既然是你研究出来的,那你势必能再研究出来。你再做一份就行了,何必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你……你现在赶紧重做!” 奴魉什么都不害怕,唯独害怕主人责罚。 可他此时此刻,确实是耽误了主人的大事。 “我是可以重做啊,我也知道这药水的配方。可是……做这些药水是需要时间的。不是说我自己的时间不够,而是药水的沉淀时间,必须达到一定的标准。” “你少跟我耍花招,说得如此严重。”奴魉不相信时曦悦的话,只当她是在找借口。 “邪毒圣手自己也是做这种实验的,需不需要时间,你自己去问他!”时曦悦把旁边的椅子搬过来,坐在上面休息。 “奴魉,我早就跟你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做事风格,还无需你来指手画脚,现在好了吧。 你突然酿成了这样的大错,你要如何去跟主人解释?”任天楠顺着时曦悦的话,将责任全部都归在奴魉的身上。 “……”奴魉盯着满地的狼藉,又瞪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手下。气得他那垂在侧身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我替你向主人解释吧,实话实说。用你平时的话来说,‘我做事一向公平公正公开,且又大公无私’。呆会儿我就去报告主人。” “奴阎,这是我们的错,请不要责怪老大。真要告诉主人的话,就直接说是我们俩……把那些药水不……不小心打碎的。” “好一个不小心。”盛烯宸冷笑道:“你们的不小心,是打算把责任推在我们夫妻二人的身上吗? 让我们来背锅?” 时曦悦刚才还在跟盛烯宸一起讨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起死回身之术。就算医术再高,所用的药水再厉害,那也不可能让已死之人,换取了别人鲜活的心脏,肺腑以及大脑之类的就能活过来。 他们担心时间紧迫,真的研究不出来邪毒圣手想要的东西。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三个二货,这无疑是替他们解了围了。 奴阎此时拿出身上的手机,利用苍山上的内线信号,拨打了连接无佛寺那边的电话。 “等一下。”奴魉疾步冲上前,阻止任天楠打电话给主人。“这……这件事是我不对,可……可我也只是想要催促他们赶进度。 我也没想到会……会把事情弄成这样。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主人……” 奴魉言辞吞吞吐吐,明显是畏惧了。 奴阎还是第一次见奴魉怕成这样。 以前他们俩发生的冲突,也有非常严重的。可他却没有此时此刻这般的害怕。 可能奴魉是知道时曦悦所做的那个实验,对于主人有多么的重要,与曾经那些小打小闹不同。 “不告诉主人?那主人质问我,为何时曦悦他们的研究一直没有进度,主人之前给我的时间期限,我不能如期给他答复。 你觉得我又应该如何跟主人交待呢?”任天楠带着轻蔑的口吻讽刺道。 “我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你还是不依不饶是吗?”奴魉心一横,连同口吻也变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