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怎么来了?”赵忠瀚叫着走进来的盛忠业。 “你们出去吧,我来问问他们俩。”盛忠业杵着拐杖走过来说道。 “……好。”赵忠瀚犹豫了一下,他才答应。 林柏远已死,这两个男人的嘴都很硬,他连续问了几天,都没有问出一点关于邪毒圣手的下落。 说不定盛忠业会有办法呢。 赵忠瀚带着保镖走出牢房,让盛忠业单独审问他们。 盛忠业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双手杵着那根拐杖,冷漠的盯着对面吊着的两个男人。 “你叫奴岑?”盛忠业盯着奴岑说道。“你之所以对林柏远那么的忠心,只因他曾经救过你。 你认为你这条命是他给的,你现在这条命也应该为他而死。” “……”奴岑阴冷的扫视盛忠业一眼,对于他的话,只字都不回。 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不会出卖主人。哪怕主人已经不在了,他也不会在主人死后,对他有任何的诋毁。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你也不要觉得自己是多么忠心的一条狗。说白了,你的忠心……还是错付了。” 盛忠业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他们对于你来说,应该比林柏远还要重要,是吧?” 照片上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差不多一岁的孩子。 “……”奴岑依旧没有说话,但他明显按捺不住,用力的挣扎了两下束缚着他手的绳子。 “她是你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你们俩还没有来得及结婚。她就已经怀孕生子了,你们本来应该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就要举行婚礼的。 但孩子突然被绑架,你们所有的准备都被打乱了。 你的儿子死了,那个女人也死了。 你还差一点死在了绑架你妻儿的匪徒手中,你遇到了林柏远,是他救下了你。 是这样吗?” “……”奴岑咬着牙,满脸都是狰狞与痛苦。 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痛,自从他成为了林柏远的手下奴岑之后,便再也没有对谁提起过那个女人和孩子的事。 “或许应该很想她吧?又或者是你已经忘记她了。” “不……”奴岑终于忍不住疯狂的呵斥。 “不什么?你不会忘记她吗?你若不会忘记她,你又怎么会见异思迁,之后又和苏小芹在一起了呢? 而且你和苏小芹还有一个孩子。”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奴岑激怒的质问。 奴岑早在林柏远得知盛忠业的身份之前,就已经被盛烯宸给抓住了,所以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盛忠业是邪毒圣手的徒弟。 他的资格比林柏远还要老呢。 “你说如果这个女人还活着,他知道你忘记了她,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有过孩子。她会怎么想?” 盛忠业淡漠的对奴岑说着,渐渐的打击着他的心理防备。 “她已经死了,我们的孩子也死了。你休想在这里蛊惑我,从我的身上知道些什么,休想……” 奴岑的情绪很激动,疯狂的挣扎起来。 “可若她没有死呢?” “她死了,她和儿子都死了……”奴岑一再咆哮。 盛忠业站起身来,走近奴岑的跟前,取出身上准备的一个针筒,然后在他的手臂上扎了一针。 奴岑的情绪渐渐的稳定,连同刚才嚣张的怒吼气焰也没有了。 他转身走出牢房,示意带来的手下,把奴岑弄出去。 “二老爷……”赵忠瀚不知盛忠业想要做什么。 “我已经跟烯宸说过了。”盛忠业解释了一句。 赵忠瀚让保镖们不要拦着盛忠业,让他把人带走。 奴岑被盛忠业带到了一个出租屋。 院子里的女人被两名手下挟持着,当她看到奴岑的身影时,急切的大喊:“李国超,是你吗……国超救我啊……” 奴岑因注射过药物,他还有些晕晕沉沉的。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抬头望向院子那边被挟持的女人。 “冬湘,你们放开我……”奴岑看清楚对面的女人是谁,他开始挣扎着被保镖挟持着的手臂。“冬湘,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这不可能,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张冬湘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找了你那么多年,你去哪里了,呜…… 国超,救救我,他们是谁? 我不想死,我们的儿子已经死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