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冲你怎么了?”盛烯宸上前把他的双手按着。“你冷静一点。” “糟了,又发疯了。”院长担忧的说:“你们不能当着他的面直接叫他以前的名字的,不然他就会发狂。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给他重新取了一个叫‘阿疯’的小名。” “怎么会这样啊?”时曦悦盯着那疯狂叫喊的男人,他为何会对自己的名字那么过激?她靠近房文冲询问:“你到底叫房文冲,冲击的冲?还是房文中,中等的中? 关于你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你能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吗?你说话啊……” “啊啊啊……”房文冲疯狂的大叫,挣扎得满头大汗,依旧没有停下来。 “你们别再刺激他了,他会受不了的。”院长劝说着盛烯宸和时曦悦。 “院长,他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们想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你帮帮我们好不好……” 正在房家武馆里的房玲儿,隐约感觉到自己有些心悸,那种悸动的感觉她根本就控制不了。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稍微压制下来。 她伸手把着父亲卧室的门把手,紧接着推门而入。 那躺坐在床上的房文中,正在喝着二娃送进来的鸡汤。 “玲儿。”房文中宠溺的叫着她。 “爸爸,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她来到床边坐下来。 “嗯,好多了。”他把汤碗放到旁边的柜子上。“你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 “有吗?”她将手抚摸在自己的脸上。“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吧。” 她的脸色有那么明显吗?至于让父亲都看出来了? 房文中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盛烯宸他们没有那么轻易就会离开清平小镇的。 “玲儿,其实我……” “……”玲儿抬头正视着欲言又止的父亲,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她的心再一次紧张起来,她好像能够预知到接下来,父亲会跟她说什么。 “其实我不……” “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不仅是一个好爸爸,还扮演了一个‘好妈妈’的角色。 妈妈去世得早,爸爸在给我父爱的同时,那也弥补了妈妈对我的母爱。”房玲儿打断房文中的话,轻轻的握着他布满皱纹,还有许多老茧的手。“谢谢你爸爸。” 房玲儿这一番肺腑之言,令房文中既激动,又感动。 他们父女二人,可以说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像这种婆婆妈妈,且又十分肉麻的话,无论是谁都说不太出口。 “不……爸爸……不是一个好爸爸。”房文中哽咽的喃喃着,刹那间他的眼眶里就泛起了晶莹的泪光。“无论发生了何事,爸爸都希望你相信我,爸爸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过得无忧无虑,幸福平安。” 他抬起手来轻抚着房玲儿那张绝美的脸蛋,她可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相处了二十多年。那种感觉早已超过了血缘! “是,我知道。”房玲儿依偎在房文中的怀里,眼眶里的泪水刹那间夺眶而出。“爸爸,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的。” 他们二人此时这些话,虽然没有说得那么直白。可他们都是聪明人,那其中包含着什么样的含义,完全可以听得出来言外之意。 “傻孩子,天底下来哪里有父女,不会分开的呀? 人终将有一死,只不过是每个人活着的时间长短。爸爸老了,肯定会先离开你一步的……” “不,爸爸不老,爸爸在玲儿的心里,你还很年轻呢。你的身体那么好,如同正当壮年一样。 爸爸,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她坐直身体,胡乱的将脸上的泪水擦拭掉。“你安心的养病,我去厨房再为你弄一碗鸡汤。 你的身子就会很快补回来的。” 她端起床头柜子上的碗,她害怕克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而在父亲的面前放声大哭出来,紧接着冲跑出了他的卧室。 房文中望着玲儿跑出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回想过去,仿佛弹指间。 这丫头最粘他了,无论他去什么地方,她都会跟着他。 当然他也是在清平小镇上出了名的宠女狂魔。在房玲儿的儿时,每一次去市集,他都会让房玲儿骑在他的脖子上举高高,让其他的小朋友羡慕不已。 镇上好几个媒婆都想给他做媒,让他再娶一个媳妇照顾房玲儿。可是他却执意一个人照顾着她,把她拉扯到现在。 大娃急匆匆的从外面赶回来,他将盛烯宸他们去了养老院的事告诉了房文中。并且大娃还查到盛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