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毒了。”时曦悦闻了一下针头上面血的味道。“这是慢性的毒药‘枯竭散’,常人都称之为‘催命符’。 刚刚中毒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但时间一久就会导致身体各种机能丧失。 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毒性蔓延到了五脏六腑,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那你快给我爸爸解毒呀,你有解药的对不对?他不能死,一定不能让他出事啊。爸爸……呜……”房玲儿拉着房文中的手,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别……别担心,爸爸没事。”房文中安慰着房玲儿。 “畜生,他们怎么能如此歹毒。他们打不过你,就用下三滥的招术伤你。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要杀了他们……”房玲儿气得蹭起身来,就想要去门口杀人。 “你先别激动,我身上现在没有这种解药。解药不难配,不过何四财他们应该会有的。” 时曦悦拉着房玲儿说道。 房玲儿甩开那被时曦悦拉着的手,奔跑到正厅门外。她飞奔过去一脚踹在护着何秃头的何四财身上。 何四财如同乌龟一般摔倒在地,四脚都朝天了。 “解药在哪里?你给我父亲下了什么毒?”房玲儿攥着何四财的领口,愤怒的质问着他。 “没有……没有下毒啊。”何四财装着糊涂。 “好啊,没有下毒是不是?”房玲儿抓着何四财的衣服,强行把他攥拖到正厅中,让他跪在房文中的跟前。 她按着那个男人的脑袋,让他把地上的毒血舔掉。 “既然没有毒,那你就把这个吃了,快点……”房玲儿一边呵斥,一边踹着何四财的身体。 何四财显得很抗拒,但目前在房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敢再造次。 “啊……” 房玲儿拿起茶几上父亲用过的毛巾,她把地上的毒血擦拭在毛巾上,强行压在何四财的嘴上。 “你没有下毒是吗?那你就尝尝这毒血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得了多久……” “唔……呸……”何四财吐着嘴唇上沾染的毒血。“够了,我……我给你解药就是了。”他擦拭着自己的嘴唇,瘫坐在地上解释:“不过解药并没有在我的身上。 我可以让手下回拳馆去取,我已经答应了向你们道歉,就一定会尽量把这件事给平息的。” “那就赶紧让人去取解药,你若敢欺骗我,我让你们兄弟二人死无葬身之地。”房玲儿将他推倒在地板上。 何四财向手下示意回去取药。 院子里。 之前何秃头的手下,见他趴在地上实在是痛苦难忍。于是,他将随身的一根小棍子拿出来,喂到了何秃头的嘴巴里。 “老……老大,你若实在是难受的话,那就咬着这个棍子吧。咬着他发泄一下,那样就……就不会太疼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何秃头搀扶坐起来。让何秃头的身体依靠在花台上。 何秃头一直咬着自己的牙关,隐忍着疼意。他痛得连一个字都讲不出来,满脸都是冷汗。 当那根小棍子喂到他的嘴唇边时,他吃力的张开嘴巴,紧接着咬着棍子的一头。 不可否认,这样咬着似乎要舒服很多。至少他不会在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并自己的舌头,以及嘴唇了。 “老大,大当家的让我回去取药,你……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男人说完之后,便立刻起身返回精武拳馆。 院子里几个小家伙都围绕着地上翅膀受伤的鸽子。 时宇多说鸽子太可怜了,他们不想吃掉它,便让果果出来给鸽子治疗一下翅膀上的伤口。???.biQuPai. “晚上不想吃红烧乳鸽了吗?”果果奶声奶气的询问。 “不吃了吧,我想把它养起来。”时宇多回答果果。 “那好吧,我这里有伤药,可以给它包扎一下。”果果蹲下身来,把地上受伤的小鸽子抱过来。 “哥哥,帮帮我的忙。”小鸽子一直在挣扎,果果请求他们的帮忙。 三个哥哥举止同步一起蹲下身来帮着果果的忙。 时儿嘟着嘴唇显得很无聊,她在院子里蹑手蹑脚的,没有一个人理会她。更没有人陪她玩。 爹地和妈咪全部都在正厅里,这会儿她就好像被大家给遗忘了一样。 她走到旁边的石阶上坐下来,双手支撑着下颌。乌黑的大眼睛无神的望着远处。 何秃头感觉自己的左腿实在是太疼了,那种痛楚他都想要干脆现在就去死了算了。 他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