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他们时家?所以才这样说的吧?是白艳那个贱人伤害了你,你居然还有帮他们说话,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 林柏远推开自己的母亲,显得怒不可遏。 “时崇在死之前,我可是在他的身边,他亲口向我承认,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林莉圆。 他欠你那么多,你现在却还在为他说话。你如此懦弱,怪不得会一直被时家的人压在头上。” 林柏远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他只能一味的向自己辩解。然后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时家的头上,只有这样他才会认为自己没错。 无论他做再多的错事,他有多么的狠毒,那都是被他们时家所逼迫成这样的。 “他所说的对不起我,肯定是认为他没办法今生给我爱情,他不能接受我吧。远儿,你不要再做错了,你回头吧。 时家的人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们母子的事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谁给你灌输的这些思想? 还有……你哪里来的能耐,一人之力害死时崇和白艳呀?” 她当初在被一个街边混混玷污的时候,她心里确实是恨过时家所有人,可这一切都是她的命,她再恨又能如何? 是她错付了感情,爱错人了。 “没错,我也想要知道以你一人之力,怎么能做出这么多事情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时曦悦,她突然开口询问。 “对于你们这些宵小,我一个人足够了。 我现在不就是一个人吗?照样把你们时家搅和得团团转。”林柏远霸气的回应。 “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时曦悦反驳着他的话。“你的医术是厉害,但不可能全部都是受了我外婆任若雪的传授。 因为我外婆她心地善良,她会的多半都只有医术,根本就不可能会教会你毒术。 即使你再聪明,你自己会研究。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引导的人,你也不可能会那么多民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一些毒物。” “那你觉得是谁教的我这些?”林柏远阴冷的反问。 他所喜欢上的女人,果真是聪明的。 “是邪毒圣手吧?”沈婷瑄脱口而出。 林柏远的目光,阴鸷的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这丫头他见过,但之前却一直都忽略掉了她。 盛之末见林柏远用那么歹毒的目光看着沈婷瑄,下意识的挡在了沈婷瑄的面前。 “我在恶婆婆的医书上见过,关于邪毒圣手,恶鬼死医,以及妙手神医的讲解。只有像邪毒圣手那种制毒的高手,才能够教会你这么邪恶的徒弟。”沈婷瑄躲在了盛之末的身后,依旧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讲出来。 “时崇还有白艳是你害死的,那么……时柔呢?”时曦悦试探性的询问。“她也是被你害死的吧?” 时曦悦到现在依旧还没有母亲的下落,她忍不住猜测母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而真正杀害她的人同样是林柏远呢? 毕竟林柏远对时家恨之入骨,因为童年被人嘲讽,侮辱。他把所有的恨意都怪罪在了时家的身上。 时柔也是时家的人,说不定就会有这样的可能。 “呵呵……没关系,只要你们认为的事,全部都可以当成是我做的。”林柏远并不否认,只是讽刺的笑了起来。 多一项罪名,少一项罪名又如何呢?他不在乎。 林柏远将身后的江芸抓到前面来,并说:“你们不是要这个女人吗?给你们。” 他拉着母亲的手,准备带她离开这里。 然而,客厅门口却被时清墨早就准备的保镖给堵住了。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交换’吗?”林柏远回头冷酷的质问他们。 江芸还被奴岑挟持着。 “芸儿……”时清宇担忧的叫喊。 “清宇,救……救我啊。”江芸畏惧的喊着。 “你们放开她,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时清宇想要靠近江芸,可是奴岑却拿起了一把匕首,抵触在了江芸的脖子上。 “不要伤害她……”时清宇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大哥,让他们走吧。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了芸儿。” “他可是我们的杀父杀母仇人,岂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 这个畜生狡猾多端,好不容易把他引到了这里,今日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时清墨示意门口的保镖,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能放林柏远他们离开这道客厅门。 “悦悦,烯宸……”时清宇见自己说服不了大哥,只能求助时曦悦他们。 “清宇,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