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疾步迈向房玲儿,一把将她抱起来。手亲自放在她的鼻翼前测试着她的呼吸。 “去拿银针,快点……”林柏远担忧的呵斥着奴岑。 他把房玲儿抱放在沙发上,然后抓起旁边的薄毯,盖在她的身上。 他坐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玲儿,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伤你,你可一定要支撑住啊。 他们都背叛我,全部都离开了我。 你不能再离开我了,玲儿,你听到了没有?” 奴岑抱着药箱来到茶几边,将里面的银针包递给林柏远。 林柏远利用银针刺入房玲儿头上的几处穴位。 她的身体只是因为盅毒显得很虚弱,再加上脑袋撞击在茶几上,才会出现在医学中所说的‘假性欺骗死亡’。事实上她还是有气息的,只要他利用银针,还有一些补气血的药物,她迟早可以恢复过来。 “人参,去拿人参。要最好的。”林柏远再一次命令着奴岑。 他不能让房玲儿死,同样也不会让她离开他。 现在的房玲儿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种寄托。只有她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他要向盛烯宸他们证明,他是世界上最强的人。就算他们都离开了他,而时曦悦的亲姐妹,她却依旧对他死心踏地,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奴岑让保镖去准备上好的参汤,他站在客厅门口。默默的注视着极力抢救房玲儿的林柏远,突然发现那个男人仿佛患有人格分裂症一样。 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冷酷。一会儿恨不得把房玲儿折磨死,一会儿又心疼得似乎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不行,他得让主人重回以前的雄风,不能让他显得那么被动。 如今时曦悦和盛烯宸他们都要去无头山了,可他却没有一点作为。这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新船说 以前时曦悦是他的弱点,现在又变成了房玲儿。不行,绝对不行…… 十几分钟后,面具保镖送来了熬好的参汤,亲手递给了奴岑。 奴岑端着那碗参汤,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那想法吓得他的心脏都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奴岑,参汤呢?快点……” 林柏远知道即使用银针刺穴的方法,现在也对房玲儿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只有上好的参汤对虚弱的病人才有续命的功效。 “来了。”奴岑答应一声,在面具保镖退出客厅后,他才将身上的一颗白色的药丸拿出来,并用力的捏成粉末绝然扔进了碗中。 “主人,我来吧。”他向林柏远示意,由他亲手为房玲儿喂药。 “不用,给我。”林柏远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反手去接参汤碗。 “主人,这……这参汤还有些烫,要不再等一下……” “我让你给我!”林柏远回头冷酷的盯着他叫道。 “……”奴岑不敢再有迟疑,赶紧把碗递了上去。 “林柏远一只手搀扶着房玲儿的身体,一只手端着汤碗,小心翼翼的喂入她的口中。 可是她现在一点意识都没有,与死人区别。那参汤完全喂不到她的口中。 “玲儿,你喝呀,喝下去就会好了……”林柏远摇晃着房玲儿的身边,轻声的对她说道。 林柏远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喝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喂给房玲儿喝。 只是他刚喝到口中,就感觉那味道不太对劲儿。 这参汤里面具体还放了什么东西,他一尝就知道。 奴岑见林柏远亲自去喝那参汤,吓得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面具之下那双眸子里的神色都恐惧了起来。 “哐铛”一声,林柏远将手中的参汤碗愤怒的砸在地板上。 他将搀扶着的房玲儿放在沙发上,起身二话不说,一脚踹在奴岑的肚子上。 奴岑整个人都被踹飞,重重的摔倒在地板。 “啊……”奴岑痛得呜咽。“主人。”他忍受着疼意,从地上爬起来,畏惧的跪在林柏远的面前。 “你做了什么?”林柏远目光盯着奴岑那支撑在腿上的手指上。 他的手上明显还有药粉的残渣。 “我……” “来人,重新去熬参汤。”林柏远吩咐着门外的人。 “是,主人。” 在听到保镖走后,他才向奴岑迈近。 奴岑吓得全身都在颤抖,一直规矩的跪在地板上。 “为什么要这样做?”林柏远冷冷的质问着奴岑。“你是想毒死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