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暴雨倾盆,地面到处都是泥泞,坑坑洼洼很难行走。更有大风刮过山川,树枝倾斜,飞禽走兽不敢出家,河水暴涨,淹过了过路的桥梁,没有一人出来行走,都躲在家中祈求平安,不要出现泄洪的可能。
轰隆!
又是一声炸响,除了那些子民与山中的飞禽走兽,在山下还有一个营地,方圆百里形如一座城池,白色的帐篷让人心生敬畏,它们屹立不倒,展现出了一个队伍的严肃与认真。
营帐的门口有两个哨岗,上面站着两个头戴斗笠身穿斗篷的士兵,他们在雨中不曾动弹,眼睛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就算是打雷闪电也不曾放松警惕,手中尖枪从未脱离手心,只为不让敌人有机可乘。
刷!
雷电交加,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立马引起了两位哨兵的警觉,纷纷向身影跑了过来,握紧尖枪做好了战斗准备。本以为有场恶仗要打,没想到眼前之人并不是敌人,而是他们之中最顶尖的高手,此刻衣服破烂,全身是伤的在地上不能动弹,只是抱有希望的看着他们。
“自己人,赶紧救他。”一人忙蹲下去扶他。
“兄弟,你这是咋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呀!”又一人也蹲了下来。
这人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
两人急忙为这人披上衣服,抬着他就朝营帐跑来,有位医者很快为他上药包扎,这人的气息才算缓和了些。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恐惧,注视着两人缓缓开口道:“我要见首领。”
“兄弟,你先养好伤不迟。”一人劝道。
这人摇头道:“不!我现在就要见他。”
两人没招,只好瞅向了医者。
医者看他焦急定有重要的事,便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带着伤者去见首领。
两人抬着伤者,快步走向了首领的营帐。
风雨交加,营帐内灯火通明,有两人正在盯着一张地图久久没有发言,直到他们到来才缓缓瞅向门口,当看到伤者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伤者艰难地抬起手,眼含热泪缓缓跪于地上。
“首领,我们三人都被发现了,敌将非常狡猾,他们二人为了护我都被他们害了!”伤者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首领与将军对视一眼,心中暗自震惊。
“你确定那就是靼沃?”首领问道。
伤者用力地点了点头。
首领沉思片刻,说道:“这次多亏了你们探到了靼沃的底细,待我们兵临城下之时就是为你们报仇之日,你且先去养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
伤者感激地看着首领,继而被两人抬出了营帐。
首领缓缓走向桌前,看着地图微微皱眉,“一个小小的乾县守将都如此厉害,难道我唐家大军真的不能对抗魔族?我唐灿来此就是为了大陆,岂能被魔族牵着鼻子,我定要灭了他们。”一拍桌子道:“哼,小小魔族岂能挡我大军,不除他们誓不罢休。”
“首领,魔族的狡猾我是见过的,迷惑人心是他们的本质,当年我儿何泽就是死于他们之手!首领,我恨他们以不是一天两天,就让我何建先去会会他们。”
“何建,我知你心中难受,为了大局失去儿子的苦是每个父亲无法承受的,你是一位让我唐灿敬佩的父亲,放心,我们的大军定能攻下乾县,防止魔族大批入侵。”
“首领,我信你,可我也有疑惑!”何建若有所思的看着唐灿。
“什么疑惑?”唐灿问道。
“当初三族结盟以定,高家与周家都同意最先出兵,可最后却都落空,周家挡妖族于界外尚可理解,可高家立于魔族边界,怎么最后也独卧一方,眼睁睁看着我们东地去攻打乾县?”
唐灿点了点头,很理解何建的想法,任谁可能都有疑惑,解释道:“高雄那时确实同意最先出兵,不过最后被我给拦住了,于私,我唐灿立于三族之前,此次魔族来犯害的民不聊生,加之我儿云峰道门封闭,很多人对我唐家充满了疑惑,对我唐家的权威以失去信心。为了唐家声威这一战我必须先打,以重回东地子民对我唐家的信心。”
何建没有搭话,静静而听。
唐灿变得深沉,目光长远道:“于公,三族之内唯我唐家立于不败之地,勾心斗角的事时有发生,我就是要让高家与周家的人瞧瞧,我们东地人生来团结,让他们不要妄想吞噬东地,威望不减当年,这一仗主打我们唐家的气势,只许胜不许败。”
唐灿转身,眼神坚定地看着何建,继续说道:“高家与周家各有盘算,我们不能完全依赖他们。此次攻打乾县,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打出唐家的威风!”
何建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唐灿的想法。
唐灿沉思片刻,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乾县说道:“乾县地势险要,城墙坚固,易守难攻。我们不能贸然进攻,必须制定周详的战略。”
何建凑近地图,仔细观察起来。
唐灿接着说:“我打算先去试试靼沃的实力,趁机让人混进乾县,为我们提供准确军情。同时,我们在正面战场上发动猛烈攻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何建思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