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逐渐展露,人们从睡梦中缓缓睁眼,很快都聚集在了街上,脸上洋溢着笑容,充满期待的看着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被很多士兵守卫,连着将人群分在两边,中间瞬间变的空阔,很多人也不怪士兵,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关乎整个大陆。
士兵守卫的地方正是高家,他们要接的是唐周两家的首领,面对人群士兵非常谨慎,生怕魔族突然来此捣乱,还有很多高手被藏在暗处,一有动静就能瞬间消灭妖魔。
随着人群议论,两个身影很快映入眼帘,他们被士兵护在其中,脸上非常严肃,全程一句话也没有,当走到高家时有士兵让他们稍等,一个家奴很快跑了进去。
这两人也不说话,都严肃的站着,直到人群中有个人说了句:“唐首领,周首领,你们一定要打败魔族。”很多人都热情且带有希望的喊了起来。
士兵们示意他们安静,唐灿与周志佟还是没有说话,也不回应他们,只等着家奴出来。
“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这时,门口出来的不是家奴而是高雄,脸上带有期盼的走到了二人跟前,仿佛多年的老友突然重聚,满脸都是年少时的回忆。
“高雄,你还是老样子,招人讨厌。”
唐灿与周志佟看到高雄后脸上不在严肃,唐灿甚至还调侃起了高雄,虽然高雄变老了,可那招人讨厌的性格却一点都没有变化,满嘴充满了虚伪。
“你不也一样是老样子,总喜欢唠叨两句。”
周志佟露出笑容,对着唐灿也放下了架子。
三人顿时都大笑了起来,内心也莫名的开心,或许人就是这样,没有所谓的敌人,只有心中仅存的知己,若大陆没有纷争,若三人不是首领,或许他们就是朋友,甚至隐在深山的知己,谈天论地,举杯畅饮。
他们却不是普通人,而是身负重任的家族首领,身后有无数子民在等着他们去保护,尽管三人现在和睦,内心却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们来南地实属不易,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多年的老友重聚怎能少了好酒,今天就让我们抛开恩怨开怀畅饮,尽我这地主之谊。”
高雄说着拉住了二人的手就走,唐灿与周志佟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进了大庭,丰盛的好酒好菜满满一桌子,两人都被高雄拉着坐下。
“高雄,我们今天不喝酒。”唐灿站了起来。
高雄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笑脸迎人,周志佟也站了起来,刚才在门口的表现瞬间全无,脸上严肃了,说道:“三族的子民正在遭受摧残,我们怎能放下他们在这里饮酒,既然唐灿不想与你我叙旧,我们还是谈谈正事,把这些东西都撤了吧!”
高雄听闻心中气炸了,这些酒菜都是为了招待他们,而唐灿却不领情,周志佟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让他瞬间没了面子,就道:“唐灿,我知你来意,想我也是堂堂南地之主,既然你来了就是我这的贵客,这顿饭是我为你们准备的,你今天若不领情传出去我高雄怎么见我子民?”
“高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实难放下子民遭受的痛苦,我们身为三族之首就应该尽快解决问题,而不是在这里把酒言欢,这不是我的风格。”
唐灿也知高雄很生气,但相对于三族子民这点事就是小事,如果因为一顿饭而让子民遭受的痛苦加深,这种事是他不想看到的,来南地这么多天一直在走访民意,发现这里比东地还乱,魔族的人更是层出不穷,可见以经不能耽搁一点时间,能尽快解决的事绝不拖延。
高雄脸上有些难堪,说道:“唐灿,我有心招待你而你却给我这么一个不堪,难道这就是你找我合作的态度?你若有本事消灭魔族就不会来找我,而且我南地一向很和谐,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唐灿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在家人与子民面前我永远把子民放在第一位,我不喝酒不代表不给你面子,当下魔族日益壮大,唯有我们三族联手才能挡住他们的锋芒,你若因为一顿饭跟我闹腾,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做出很重的决定。”
“唐灿,你吓唬我呢?”高雄一拍桌子道。
唐灿狠狠的看向了他,说道:“你可以试试。”
两人剑拔弩张,脸上很不愉快,周志佟忙上前让两人冷静,如果不管就得跟当年一样打起来,可现在不是那个时期,必须止住他们的怒火,说道:“高雄、唐灿,我们三人打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在这种情况下坐在一起,你们也别吵了,容我说句话行吗?”
唐灿与高雄看向了他。
“我们聚于南地就是为联盟而来,于公,我们的子民确实在遭受痛苦,每天有无数人都在增长魔意,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我们可以管住一个人的身体,却管不他们的心意,纵使现在联盟也不一定就能彻底灭了魔族,所以我们得从长计议。”
“周志佟,你在怀疑我做的不够周到?”高雄微怒。
周志佟则看向唐灿道:“于私,我们是数年的敌人,亦是数年的知己,既然好不容易来此相聚,高雄为我们尽地主之谊也没有做错,别忘了,这三族可不是你说了算,虽然子民受苦,但因为意见不同难免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