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知县大人!庶民有要事求见,求求知县大人高抬贵手,见我一面吧!” 当家的跪在知县府门口,在看门的侍从阻止之后,便朝着知县府内大喊了起来。 路过的人见到这一幕,都交头接耳了起来。 “行了行了,赶紧进来!这般跪在门口,成何体统!” 知县气呼呼地从府中走了出来,对着当家的招了招手,满脸的不耐烦。 “太好了!谢过知县大人,知县大人英明!” 当家的喜出望外地站了起来,连忙跟着知县就往府中走。 现在他完全不想顾及什么脸面了,现在家中成人死得只剩他一个,这如何让他不自危? 若是自己没有好好地抓住救命稻草,找到能救自己一命的高人,这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这么想着,当家的便也完全丢弃了脸面了。 “快说吧,什么事情?上回去拜访你家,你不是还要赶走我们吗?” 知县将男人带回厅堂,没好气地问道。 “知县大人,上回是我有眼无珠,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介庶民计较啊!” 当家的一听这句话,顿时哭得涕泗横流,跪下便抓着知县的衣服喊道。 看着这般落魄的男人,知县立即便知道,他是遇到了什么及其棘手的事情了。 “你说,说出来,我再掂量掂量是否能帮你。” 知县沉声说道。 于是,当家的便把这几天他家中发生的事都跟知县说了一遍。 这个时候,在一旁听着的知县夫人脸色立即变了。 “夫君,这便是七煞啊!沙弥大师所说的七煞!” 知县夫人脸色铁青。 “捡到了金锭子,却被强盗抢走,还害得老太太摔断腿,此乃金煞; 夜里休息,却因为电闪雷鸣劈倒了大树,而大树又将房顶劈成两半,此乃木煞; 孩童在外调皮,却险些被水渠中的水给溺死,此乃水煞; 家中烧柴火,结果起火烧光了堂前,此乃火煞; 陷入沼泽之中,有喜的夫人以及孩童都因此而死,此乃土煞。” “金木水火土煞都已经出现了,接下来的两煞,就是冲着当家的你还有你家中那位孩童来的了!” 听着夫人的分析,当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随即,男人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冲着知县和知县夫人便磕起了头。 “知县大人,知县夫人,求求你们救救庶民!家中幼子年方三岁,什么都不懂,他不能就这么死掉,他也不能失去唯独还留在人世的为父啊!” 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你这!早便让你听沙弥大师的话,你就不听!人家观音弟子都已经算出了这个卦象了,你还是死性不改,觉得这是江湖骗子的招数!” 一想到那天尴尬的离别氛围,以及现在一语成谶的预言,都显示出了得罪沙弥大师是一多么不明智的决定。 知县便把这种恼火尽数迁怒于面前的当家的。 “你是不知道啊,这个观音弟子来到我们的城镇,就是为了救民于水火之间的。 不只是你们一家人,我们整个城镇都可能会因为你的鲁莽而失去最好的求帮助的时机!” “连累了咱们知县府便算了,若是你连累了整个城镇,你赔得起吗?就你这么一条贱命,怎么能抵得上那么多人的人命!?” 知县越说越生气,直直地从高椅上站了下来,接着说。 “这些年来,我们城镇屡屡死人的事,你们应该都略有耳闻。实际上的情况,却比你们所听到的都要更加严重。而像你这般自私自利的人,却只是想着自己,自然是不会考虑他人的。” “若我们能借此机会解决了城镇中的人连番死亡的事,那不知道能积攒多大的功德呢!” 知县夫人也添油加醋地强调道。 “说到底,这两年的异象,都是归结于像你这种只想着自己,不想着他人的人!” 知县将双手背在身后,狠狠地瞪了当家的一眼。 当家的已经被奚落了好一阵了,但他仍旧只是受着,不停地点头认同。 “是是是,知县大人、知县夫人说得对!十分感谢两位大人对我的包容!” 为了能够找到一个足以拯救自己的大师,当家的也已经豁出去了。 “行吧,看你可怜,那我们便帮着你,再去厚着脸皮联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