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虚弱,还伴随着两声咳嗽。 沐南汐脚步一顿,折返一个飞身落在他身边:“王爷受伤了?” 手指急急扣上对方腕脉,替他诊断起来。 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司徒倾墨嘴角是压都压不住的弧度:“沐姑娘放心,本王没事,就是……” “啧……”话还没说完,就听沐南汐略带嫌弃的啧了一声,“王爷这身体也太弱了点吧,不过就是让水淋了一下,居然就染了风寒了?” “不是我说,王爷堂堂男子,这身子骨还是好好练练的好。” 一边吐槽,一边抬手一个干燥诀落在他身上。 司徒倾墨身上的衣服瞬间干净如初,只不过整个人的气势却格外阴沉。 “沐姑娘是否忘了,本王原本就是个病人。” 沐南汐瞪眼,你是病人你有理了?! 算了算了,不跟病人计较。 低头就想去腰间布兜里翻药丸,结果一摸才想起来,她的布兜被徒孙给打劫走了。 司徒倾墨也发现了,目光愈发幽凉:“你贴身佩戴的香囊呢?” 沐南汐随意的道:“我徒孙玄灵子要四处游历,我便将布兜给了他。那里面有些我画的符篆和炼制的丹药,他带着也能多几分保障。” “女儿家贴身佩戴的东西,你就这般轻易给了一个男子?”司徒倾墨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沐南汐有点莫名:“他是我徒孙,又不是外人。” 顿了顿,语气浑然不在意:“再者,不过一个布兜而已,不值几个钱,回头我再买一个就是了。” 不值几个钱? 这是多少钱的事情吗?! 司徒倾墨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