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对李熏染道:“我让他出去,他就会去找那个贱人,安慰那个贱人,他是我丈夫,我就不让他出去,能怎么样?” 李时渊在屋子里听到了,警告道:“你嘴巴放干净点,珍珠不知道比你高贵多少。” “高贵的要偷自己的表哥?” “我们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事,你少血口喷人。” 两个人就骂了起来。 崔氏虽然之前非常听李时渊的话,但是那时她以为李时渊爱她,不会背叛她,没有女人能忍受被爱人背叛,还对那个人笑语盈盈。 崔氏把厢房门打开,歇斯底里地指责李时渊。 “你别把别人当傻子,有没有什么要我把你们捉奸在床你才能承认?” “李时渊,不然你去跟我爹娘说清楚,跟御史说清楚,说你和自己的表妹不清不楚,要宠妾灭妻,我成全你们,我给她让位置,但是你不敢,你要当缩头乌龟,还想拿我当傻子,没门。” 李时渊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一甩袖子坐在椅子上,不去看崔氏。 崔氏却不依不饶。 因为她知道,这个什么珍珠的,必须解决掉才行。 崔氏想了想,道:“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你可以纳妾,把她纳回来,给我磕头敬茶,我给她一个名分。” “显不着!”李时渊果断拒绝:“珍珠不会为妾,更不会给你磕头敬茶。” 别说他不同意,姜秀环自己也不会同意啊。 她之前是正室夫人,还有诰命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