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熏然还是输了,李娉婷去了书生前面走一圈,萧重言再也坐不住,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结果在李熏然意料之中。 应该说向来如此。 李熏染记得上辈子自己病的头重脚轻起不来床,萧重言明明知道她病得很重,但是还是去福王府找福王喝酒。 现在想来,就是去看李娉婷的,好像当时李娉婷给福王做面条的时候用小刀切破皮了手指。 难怪萧重言当时还带了太医院的院丞过去。 也正是那次,她医治得不及时,变成了瞎子。 现在又是。 不管她一会儿会遇到什么样的悲惨遭遇,萧重言只想去关心李娉婷。 李娉婷在萧重言去找她后,得意的来到李熏然面前。 故意好奇的问:“五妹妹,五殿下呢,你不是看的很紧吗?怎么又不陪你了。” “你说,他会不会不喜欢你,都是敷衍你呢?这样有点丢脸啊!” 看看。 是输了吧? 人家赢了的人,就可以找上门。 结束吧,快点适应计划吧,李熏然懒得和他们周旋了。 李娉婷那么想公开和萧重言的丑事,她就成全她。 “殿下,我准备了上好的茶水,大家一起来喝口茶吧。”李熏染和婢女们布置好了屏风,叫着萧重言。 李娉婷就老远的说:“五妹妹怎么就叫殿下一个人,莫非只给殿下一个人准备,我们都没有份吗?” 李嗣勋等人也在,李嗣勋沉下脸道:“没脸没皮的下贱胚子,把我们李家的脸都丢光了。” 李娉婷道:“四弟,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是未婚夫妻嘛。” “不是还没订婚?”李嗣勋道:“我感觉殿下心里有别人,根本不是李熏染,她就下贱倒贴。” 李娉婷得意的挑了挑眉,道:“我们还是给五妹妹捧捧场吧,免得她难看。” 李嗣勋一脸安慰,道:“小五有三姐您一半懂事,我也不用跟着这么丢脸了。” “自家姐妹,别说她了,她还小。” 大家都坐在屏风里,李熏染却只给自己和萧重言上了茶。 李嗣勋又要骂她,李娉婷拦着李嗣勋道:“都是自家姐妹,我们也尝尝妹妹的好茶,我们自己动手。” 说着让文竹带人去沏茶,制备糕点。 见文竹走了,李熏染给夏禾使眼色,夏禾点了点头。 李熏染给了夏禾一包毒药,让她下到李娉婷的茶杯里。 夏禾接到信号后就带着几个小丫头出去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夏禾回来了,给李熏染使眼色,李熏染知道成了。 不多时文竹就亲自断了茶给李娉婷喝。 李娉婷刚要端起茶杯,突然他们头顶传来喊声:“五弟怎么跟人在草地上玩?那有什么意思?上船啊。” 然后船上嘈杂脚步声。 过了一会,有太监打扮的人从船上跑下来给李晕染送帖子。 这一举动吸引了李家其他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再次围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那太监对李熏染十分恭敬道:“我家主子见小姐在此处只是玩玩风筝,好像没别的玩意,问您要不要去船上听曲喝酒,比 李熏染皱眉:“你家主子是什么人啊?” 李世勋以为抓到了李熏染的小辫子,也急忙问:“是啊,李熏染你到底跟什么男人来往?你还知不知道你是大家闺秀。” 太监侧身道:“那位就是我家主人。” 众人抬头看,这时候船边才站了人,之前只有声音,船上没人。 此时大船上一位相貌很有福相,特别尊贵的男人站在那里。 不是福王又是谁呢? 福王可是皇贵妃的儿子,皇帝迟迟不立太子,他想着立同样皇贵妃所生三儿子景王,皇贵妃却中意小儿子福王。 现在大家都感觉不管是这兄弟俩谁当皇帝,福王的尊贵都是避免不了的。 可李晕染非常疑惑,她刚才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好像不是福王啊。 李熏染跟福王没有任何关系啊。 李熏染眼睛奸,发现福王身后露出了一角带着细竹叶绣纹的月牙白袍子。 那人比福王要高出半个肩膀,看姿态,好像是萧君衍。 李熏染直接愣住了。 莫非是萧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