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事要不快点解决,早晚会出事。” 张欣提醒着郎健。 “没事,对付孙敏,我是有杀手锏的。”郎健神秘说。 “什么杀手锏?”张欣好奇问。 “你就别问,到时候看好戏就行。”郎健拍了拍张欣的后背说。 …… 大院,郎大平家。 闹了一个月,郎健终于答应孙敏,见她一面。 只能她一个人来。 孙敏答应了,一个人来到郎家。 今天的见面,在孙敏看来,说明这段时间没白折腾,终于又能进郎家的大门了,这令她格外高兴。 孙敏有她的底线,只要郎健能和她登记结婚,即便郎健对她没感情,哪怕郎健从早到晚不着家,她也不在意,她要的就是大领导儿媳妇这地位,仅此而已。 郎健同样有他的底线,就是不会再让孙敏进郎家的大门了。 就算追求不到周玥,张欣也能拿出手,孙敏坚决不行。 给她点钱,甚至给她个房子,都不算事。只要能离她远点就行。 郎大平没有在家。 自从孙敏家天天来闹事后,郎大平就不再回大院了。作为一个大领导,他不想参乎到这样的家庭琐事,特别是郎健还是老婆偷情生的。 郎家的客厅里,只有三个人:郎健、孙敏和乔春燕。 乔春燕本来也不愿意参乎到郎健这点破事里。她现在已经是妇联的不小领导了,有些事出面不方便。 可昨天晚上,郎健跟她说,孙敏怀疑他们私通时,乔春燕坐不住了。 乔春燕深知,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郎大平给的。一旦郎大平发现,她和郎健有奸情,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还有一点,自己的孩子郎浪,究竟是郎大平的还是曹德宝的,乔春燕心里也没底。郎大平之所以深信郎浪是他的种,是因为孩子的血型和他一样,可他不知道的是,孩子的血型了曹德宝也一致。 一旦他知道乔春燕和郎健通奸,那郎浪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会有怀疑。 这么多年乔春燕母凭子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思来想去,乔春燕决定帮着郎健把这件事搞定。 未等孙敏说话,乔春燕开口道:“孙敏,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吧。” 孙敏扬扬头,看了看乔春燕,又望了望郎健,说:“我就一个条件,跟郎健登记结婚。” “你是不要你的脸了,就你长得那个歪瓜裂枣样,让我娶你?做梦!”郎健撇了撇嘴说。 “我再歪瓜裂枣,我的孩子也是你的,我也是把清白身子让你睡的。怎么就不能娶我?”孙敏瞪了郎健一眼说。 “我睡你是你自己愿意的,活该。总之,给你拿点钱行,想让我跟你结婚,门都没有。”郎健一口吐沫吐再痰盂,说道。 “那就不用谈了,明天我去政府去拉条幅,让整个江辽都知道,大领导郎大平的儿子始乱终弃,看他的脸往哪搁。”孙敏一点没有让呛。 “去吧,你要不去就是狗生的。”郎健污言秽语越来越多起来。 听了郎健的话,孙敏霍地站了起来,睨了乔春燕一样,冷冷说道: “郎健,你不是郎大领导的亲生儿子,整个吉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有件事,还没人知道。郎大领导这个儿子还跟他后母还通奸,这件事要是让郎大领导知道,看你们怎么收场。” 郎健听了孙敏的话,霍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抡起胳膊冲着孙敏得脸就是几个嘴巴。孙敏措不及防,脸蛋被扇得肿了起来。 郎健打的起劲,一把薅住孙敏的头发,还要再打,乔春燕一把推开郎健,“打两下得了,打死了,不得偿命?” 郎健拍了拍手,“她就是欠打,打了也白打。” 郎健的话,乔春燕不为所动,乔春燕拍了拍孙敏的脸,冷冷说道:“孙敏,你说我和郎健私通,有什么证据?搞破鞋可是大罪,诬陷别人搞破鞋也是大罪,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现在就给你送局子里。” “我……”乔春燕的话,令孙敏无言以对。 是啊,就像之前张欣说的,这种事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以郎家的势力,送自己进局子,真不是什么难事。 见孙敏害怕了,乔春燕心下一喜,她知道,孙敏已经被吓住了。于是,拍了拍孙敏的肩膀说:“孙敏,今天我本来事为你调解的,没想到你却污蔑我,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管了。” “不不,我是胡言乱语的,我错了,我错了。”孙敏连忙说。 “知道自己是胡言乱语就好,也就是在家里,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