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今龙跟在金月姬身后,看着孙子,喜欢的不得了。 “爸,你都说了,小长乐见你认生。还是让妈抱,过两天跟你熟悉了,再抱不迟。”郝冬梅在一旁笑道。 “也好,也好。就是可惜,现在帽子没摘不能和你哥相认。要是相认了,孩子姓郝就好了。”郝今龙坐到炕沿,有些遗憾的说道。 听郝今龙这么讲,周蓉开口道:“爸,陆天说过,这个孩子以后就姓陆,以报答他养父的养育之恩。 以后我们再生,孩子姓郝。” 郝今龙点点头,“应该的,要是没有养父,也等不到我们相认这一天了。周蓉,你的父母还好?” “我爸在大西南那边工作,我妈在居委会,他们都挺好。”周蓉答道。 “老郝,你放心吧,周家都是好人,要不是好人家,也培养不出来秉义和周蓉这么好的孩子。”金月姬抱着孙子,赞许道。 “老金,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亲家母那边坐坐?”郝今龙看着金月姬道。 “老郝,亲家母离这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昨天我还去亲家母那。你什么时候想去,跟我一起去就行。”金月姬亲着孙子的脸蛋说着。 “好好,明天我去环卫站报到,安排好工作,我就跟你一起去亲家母家。” “行,就这么定了。”金月姬笑着说。 “周蓉,陆天什么时候回吉春?”郝今龙侧过身又问。 周蓉浅浅一笑,“爸,陆天信上说,再有十多天就能回来了。” “好,好。”想到要见到自己的儿子了,郝今龙不禁激动起来,不停地搓起双手。 …… 京城,白玉兰家。 自从上一次之后,陆天信守了承诺。 接连几天,每到晚上,陆天都会去白家。 当然,仅仅是做客。不做别的。 陆天和白玉兰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一次吃饭、品茶、聊天。 与之前不同的是,正如白玉兰所言,陆天对她不再像以前那般避之不及了。 换句话说,不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而刻意与白玉兰保持距离。 陆天,终于不再把她当成外人。 这,正是白玉兰希望看到的。 这一天,下了班后,陆天又来到白家。 除了答应过多陪陪白玉兰外,在外久了,寂寞也是很大的原因。 虽然这一次拖拉机厂派了七八名员工来京城学习,不过,这个防口甚于防川的年代,很多事都聊不到一起去。 不像在白玉兰这,能畅所欲言。 和白玉兰一起吃过晚饭,陆天问道:“花妹,白院长又去亲戚家了?” 白玉兰一边洗着碗,一边说:“我爸下午,回吉春了。” “我听白院长说,他要在京城呆些时日,怎么这么着急就回吉春了?”陆天问道。 “吉春那边来了消息,你爸解放了,我爸当然要回去看看了。” 郝今龙出来的消息,陆天接到了郝冬梅的电报,已经知道。 并没有觉得意外。 “我爸刚出来,你爸就去看,不怕被调查组的人盯上啊。” 白玉兰把洗好的碗筷放进碗架子,回身坐到陆天身前,“我爸说,虱子多了不怕咬。帽子已经戴上一顶,也不怕多戴一顶。再说,我爸也不像马守常是省领导,顾忌那么多。他现在就是八旗子弟老白丁,就算戴着帽子,也没人注意。” “那也是白院长古道热肠。换成别人,即便没什么,也会躲得远远的。 你爸回吉春了,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陆天问。 白玉兰睨了陆天一眼,轻叹道:“是啊,就我一个人了。你也不留下来,保护我。” “花妹,我不能不回招待所。不然,我就留下来了。” 自从上一次发生关系后,陆天便开始关心起白玉兰。 这种关心,不是爱,更多的是一种愧疚,甚至是一种补偿。 “重柴不是军队,不回招待所也没人过问。 你要是担心什么,就住我爸那屋,那个屋有锁,晚上睡觉你锁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玉兰忽闪着一双俏目,看着陆天。 “我,不会再做错事了。”陆天低着头说道。 “你都说不会做错事了,还担心什么?”白玉兰问。 “花妹,是这样。”陆天干咳一声后,接着说, “和我一起来京城出差的单位同事,有个叫蔡晓光的。他以前追求过周蓉,所以对我格外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