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闭上你的嘴,怎么哪都有你!”听到周秉昆提到了冯化成,周蓉白了他一眼。 “姐,我怎么一说冯化成,你就反应这么大,莫不是你少女怀春,暗恋上人家了吧?” 周秉昆似乎没有收口的意思,冲着周蓉做了一个鬼脸。 被弟弟无意中说破了心事,周蓉有些恼羞成怒,指着周秉义,“你,你混蛋。” 说完,抓起炕梢的枕头,向周秉昆扔了过去。 周秉义二人斗起嘴来,正声道:“周蓉,秉昆别闹了。” “哥,你听秉昆说的什么话。”说着说着,周蓉的眼圈红了起来。 看到周蓉要哭,周秉昆忙开口道:“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都是我嘴贱,都是我嘴贱。” 说完,周秉昆假模假式地打起了自己的嘴巴。 “秉昆,谁让你打自己嘴巴。妈看见,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周蓉抹了抹眼睛,冲着周秉昆道。 “姐,你要是不生气了,我也不打了。”周秉昆放下了手,一脸傻笑。 “行了,都是兄弟姐妹,有什么可闹的。陆天,你看刚才周蓉读的那首诗怎么样?”周秉义向陆天问道。 说实话,刚才周蓉读诗的时候,陆天正和郑娟说话,还真没怎么细听。 不过粗粗听了,还是觉得不错的。至少比之前那首《菊花赞》强出不少。 毕竟冯化成是顶流诗人,水准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陆天道:“很好,很有意境。” “真的很好?”周蓉睁大了眼睛,道。 “真的挺好。至少要比之前那首《菊花赞》要好出许多。” 听到陆天的话,周蓉格外的开心,看着陆天: “陆天,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也以烟花为题,写一首诗吧。” “我……” 听到周蓉的话,陆天犹豫了。 上一次来周家,因为自己写了一首诗,郑娟多少有些不高兴,自己要是再写,郑娟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呢。 可又一想,刚才周蓉读冯化成诗那投入的样子,看来太对冯化成的崇拜丝毫没有减弱,自己要不露一手,把冯化成的诗比下去,想破坏冯化成在周蓉心中的高大形象,绝无可能。 写也不是, 不写也不是, 这该怎么办? 这时,坐在陆天对面的周秉昆说道: “陆哥,你就来一首吧,省得我姐姐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总觉得那个冯化成就像神一般存在,高不可及。” “秉昆,你要再说,我就把你竹板烧了!”这一次,周蓉是真的动怒,柳眉倒立,一脸怒容。 “姐,我又说错话了。该打。”说完,周秉昆又假模假式地扇起了嘴巴。 “装模作样!”周蓉瞪了弟弟一眼。 坐在周秉义身旁的郝冬梅,这时也开了口: “陆天,你要是有想法的话,我也想见识一下你的诗作。” 郝冬梅对陆天格外的关注,当然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是啊,陆天。你要是有灵感,我也想听听。”周秉义附和着。 听到众人都有让他作诗的意思,陆天有意无意向郑娟看去。 这个晚上,郑娟很少说话,毕竟在座人说的,她也插不上嘴。这个时候陆天看自己,郑娟当然清楚是为什么。 对于陆天,郑娟只有一个念想,就是不要让他为难。陆天一定是怕自己多心,不好表态了。 于是,郑娟道:“天哥,你做一首吧,我也想听听。” 有了郑娟的话,陆天的心,便不再纠结。 诗,一定要做了。转头对周蓉道:“周蓉,你给我拿纸笔吧。” “好!”周蓉甜甜一笑,下了地。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支钢笔和一沓信纸摆放在了炕桌上。 陆天拔下笔帽,思量片刻后,在信纸上沙沙写道: “《烟花易冷》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周蓉拿纸笔的功夫,陆天的大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