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 太史慈单枪匹马,直奔寇娄敦冲杀而去, 其实太史慈此战已经算是胜了,毕竟现在除了寇娄敦,几乎所有的鲜卑士卒都丧失了战心,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蹲在地上,丝毫不敢迎战, 太史慈若真的想求稳,只需让大军顺势推进,寇娄敦就算真勇猛如虎,也绝无逃脱的可能! 可那却与太史慈的本意背道而驰! 即便在山上埋伏,太史慈也能靠着斥候传来的线报得知代城方面的战事, 其实吕布的心意他都知道,若是吕布真想要寇娄敦的性命,这寇娄敦哪里还有机会能走到这里! 不管是在寇娄敦被高顺缠住时全力袭击,还是在寇娄敦战败溃逃后紧追不放,都能要了这寇娄敦的性命! 吕布之所以不紧不慢,一次又一次看着寇娄敦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不就是怕太史慈在山上埋伏好几天,最后什么军功都没捞到吗? 现在寇娄敦本人就在他面前,那个统领这数万鲜卑铁骑、曾经的乌丸大人就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这份军功, 太史慈不但势在必得, 而且必须万无一失! 长枪破空,太史慈如猛虎下山,借着马匹冲力,直奔寇娄敦面门扎去,这一枪,乃是太史慈全力一击,有开山裂石之威! 寇娄敦怎么说也算是个用枪之人,哪里能不知道这一枪的威力,心下顿时大惊,连忙歪头扭躲, 可太史慈终归是快他一步,只见寇娄敦一声惨叫,那长枪贴着寇娄敦脸颊划过,血花绽放在枪尖上,定睛一看,寒枪的锋芒竟然直接扎中了寇娄敦的左耳,生生撕下了一半耳朵! 情急之下, 寇娄敦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长枪猛地一抽,竟然将太史慈逼得仰身后退, 战局暂时停下, 双方各执兵刃,勒马对视! 寇娄敦心中泛起的寒意直冲头顶,自从他在代城迎战吕布大军开始,他见到的每一个汉朝将领,本事竟都在他之上,这种折磨,远比此时耳朵上传来的刺痛更为钻心! 太史慈跨坐马上,冷笑一声, “怎么了?”, “刚才不还说什么临死也得拉上一个垫背的?”, “现在怎么犹犹豫豫,畏缩不前?”, “用不用我等你把耳朵捡起来?”, “你!”, 寇娄敦怒喝一声,让一个心高气傲之人的内心充满不甘和屈辱,绝对称得上这世间最严苛的惩罚, 就像此时的寇娄敦,被太史慈这么一激,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他已经自己走上了这条绝路,所以就像他说的一样,能拉上一个垫背的, 就必须拉上一个! “杀!!”, 寇娄敦大吼一声,猛地一甩缰绳,长枪绽放寒芒,直接冲向了太史慈! “来的好!”, 太史慈冷笑一声,纵马挺枪,与那寇娄敦对冲而去, 那寇娄敦冲至太史慈身前,二话不说,举枪便刺,那太史慈又岂是好相与的,拨开寇娄敦刺来长枪,便反攻而去, 二人你来我往,在愤怒和不甘的加持下,寇娄敦竟然硬生生的跟太史慈战了二十余合,可这终归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啊!”, 只听寇娄敦一声惨叫,太史慈那如同银蛇乱舞的长枪,又一次在不经意间刺中了寇娄敦的左肩! 直到这时, 寇娄敦才猛然惊觉, 他之所以能和面前这人斗的一时不分上下,并不真是他武艺上不输给太史慈,而是太史慈每一招每一式都避开了寇娄敦的要害,明显是存了活捉的心思! “王八蛋!”, 寇娄敦一声怒喝,长枪横甩,砸向太史慈的腰间,这一下若是砸实,就算是太史慈,也定然会受伤, 可谁知太史慈不慌不忙,欺身向前,长枪之险,险在枪尖,只要将距离拉近,长枪的威力自然会减半, 只见太史慈左臂一张一合,竟然直接将寇娄敦甩来的长枪夹在了腋下! 寇娄敦向后抽拽枪身,可那枪身却夹在太史慈的腋下纹丝不动, “哼!”, 见状, 寇娄敦冷哼一声说道, “就算你夹住了我手中长枪,可在这个距离下,你的长枪也发挥不出任何威力,不过是徒劳无功之举罢了!”, “在这里僵持不下,白费力气!”, “识相的,我劝你赶紧放开,咱们二人再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