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一个锦匣,撞开木门。
“哥哥!”
锦匣沉重,是宋令枝这些年的梯己。
“这是五万两银票!你拿着快出城去!”
她认得巷子那人,那是当今皇后的弟弟,宋令枝曾经在上元夜见过对方的肆无忌惮。
沈砚只是一个宫人,即便身后有人护着,可国舅爷被打成那样,皇后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宋令枝年龄不大,只知眼下逃命要紧。
一股脑回府将自己屋中藏着的梯己都掏出,塞到沈砚手中,又拽着人往楼下走。
“你快走,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马车就在楼下,你先出城,然后再……”
锦匣塞在手上,沉甸甸的,沈砚淡淡抬眸:“你不问我为何打他?”
宋令枝不解:“他不是好人,哥哥打他,定是他做错了事,这有什么好问的。”
宋令枝年岁虽不大,却也陆陆续续从白芷口中,得知当今国舅爷的为人。
那样草菅人命的一人,和沈砚相比,定是他有错在先。
屋内悄然。
良久,沈砚喉咙溢出一声笑。
说来可笑,这还是第一回,有人站在他这边,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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