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越说越激动,
“咱们街坊四邻都很清楚,人家的妹子还参加了全国奥数比赛都拿了第一名,
光是奖金都好几百块,而且他钓鱼打猎都是一把好手,猎物都吃不过来,
他陈家用得着偷鸡?
公安同志你让我说的话,我倒是觉得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我家老母鸡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他手脚不干净可是在我们四合院众所周知的,
人也刚从少管所出来。”
许大茂这一番话,直接都快把陈平啊夸到天上去了,
让陈平安自己都惊了,更别说那些围观的街坊四邻了,而他们的关注点是,
陈平安到底对大茂干了什么,怎么就成了他许家的大恩人了?
难不成陈平安给许大茂借种了不成?
带队的公安同志其实内心也好奇陈平安到底对许大茂干了什么,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于是只能按耐住八卦之火,
咳嗽了两声,继续问道,
“咳咳,那个许大茂你能知道自己的老母鸡是什么时候被偷的吗?”
许大茂喘了几口气,才挠着头回到:“这个我可没办法确定,
因为早上我就带着媳妇回她娘家去了,
反正哦我能确定的就是我们出门的时候老母鸡两只都还在,
等我们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一只了。”
然后带队的公安同志又问陈平安:“那平安你呢,
你今天是一直在自己家吗?”
“我也不在家,一大早我们吃完早餐,我就带着我妹妹去公园练功去了,
这事我的学生韩春明可以作证,
我们三个人一起的,
练完之后,我跟红衣,韩春明,还有班上的两个学生,
又一起去郊外玩去了,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四合院,然后刚做好饭,就听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偷了,然后饭还没吃就来开大会了。”
“我回到四合院的时间,整个院子的街坊四邻们都可以作证,
因为我做饭的香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想忘都忘不了。”
听陈平安这么一说,那些本来就饿着肚子的街坊四邻们,更饿了!
带队的公安接着又朝着棒梗问道:“现在轮到你了棒梗,你今天一天都在哪里呢?有没有出去闲逛?”
“我?那个……我可没出去,我在家一边写作业,一边照看两个妹妹,哪有时间出去逛。”
棒梗被公安的眼睛一盯,就心虚的眼神开始躲闪,连说话都有点卡壳了。
“你棒梗还会写作业呢?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是你老师,怎么这么久以来从没见你上交过一次作业?”
陈平安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貌似在里面活动了一下。
紧接着,棒梗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中邪了,
随着陈平安的话音刚落下,
他竟然猛地抬起头,说出了震惊所有人的话,
“不写作业怎么了?
我就不写!你管我?
徐大茂家的老母鸡也是我带偷的,蒸馍?你不服气?
我早就在许大茂那天送陈平安鸡的时候就盯上他了,
今天我看见许大茂两口子一起出了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直接就把老母鸡脖子一拧,往怀里一塞,然后直接带去外面炖着跟两个妹妹一起吃完了!
你还别说,味道简直绝了!你们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要偷鸡,对吧?
这还能有为什么的?馋了呗!想吃肉呗!没毛病吧?
至于陈平安家小厨房门口的那些鸡毛、鸡骨头之类的也是我扔的,
谁让陈平安一家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一点都不给我们沾光,每天只让我们闻得着吃不上,
简直就是不当人!
而且陈平安还害的我进了少管所,我奶奶现在都还没放出来呢,他还用谅解书坑我们家那么多钱,
我就是要给他扣黑锅,我也要让他进派出所!让他身败名裂!哈哈哈哈……这么说你们满意了吗?”
棒梗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惊骇欲绝,
他的双手貌似想去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举起又放下,
看着十分诡异,随着棒梗莫名其妙的摊牌,
整个四合院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棒梗自己都惊呆了,更别说他老妈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个了,
他们面面相觑,都以为是不是自己产生幻听了,
还是棒梗疯了?这些事是能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的吗?
“儿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还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怎么突然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