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淮如还是不甘心,朝着王主任做着最后的挣扎,
“王主任您可别生气,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关系了,您也算是看着棒梗长大的长辈,
我知道参军当兵很难,
进厂子也不容易,那我就退而求其次,您能不能行行好,给他换个离四九城稍微近点的地方下乡呢?
这样我也能时不时去看看他,给他送点吃的喝的。
北大荒那地方一听就知道荒无人烟,资源再丰富,土地再肥沃,
但是危险也多啊,比如野生的狼啊、老虎什么的肯定多吧?
您看我就这么也一个儿子,总不能让他去喂了狼跟老虎吧?”
“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哦,你儿子想要分配离四九城近一点的村子,
怕去了北大荒喂狼,喂老虎,那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怕了?
你想近点,就得抢占别人的名额,
你儿子何德何能让别人给他腾位置?他是少年英雄啊,还是军属呢?别说了,这事我办不了,你有耐能自己想办法去,握着还有一堆工作要忙呢,你快走吧。”
王主任直接一口回绝,低头开始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秦淮如一见街道办这边是真的油盐不进,
她只好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街道办,然后狠狠跺了跺脚,径直朝着轧钢厂的方向去了。
现如今,她也只能去找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试试看了。
等秦淮如进了轧钢厂,刚刚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时,
秦淮茹还没抬手敲门呢,
就隐约听到了李副厂的长办公室里,传来的一阵阵秦淮如异常熟悉的声音,
还家伙,
秦淮茹这种经验丰富的鱼塘主,瞬间就明白里里面在搞什么,
毕竟她秦淮茹以前,也曾是李副厂长办公室里的老熟人。
秦淮茹原本在街道办那里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撞上这种事,
心里的火气直接就上头了,她直接握着拳头就开始砸门。
“砰砰砰砰!”
重重的砸门声响起,
李副厂长办公室里面的声音立刻就为之一静,
然后接着就响起了李副厂长略微带着不快的声音,
“谁啊?规矩都没有的吗?是谁教你敲门是这么敲的?”
李副厂长原本正在紧要关头呢,被这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差点就给吓劈叉了,
你说他气不气?
这兴致一被打断,李副厂长也就觉得索然无味,
草草收拾了一下,
办公室的门才“嘎吱”一声打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工友,
双颊晕红,微微凌乱的发丝黏在有些湿漉漉的额头上,
直接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低着头,也没有跟秦淮茹对视,
直接扭着妙曼的腰肢,匆匆离开了这里。
秦淮茹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阵火大,那人秦淮茹自然也是认识的,
是二车间里的一个少妇,
虽然这人长得比不上她秦淮茹,但是人家胜在新婚,这味道肯定跟秦淮如不一样。
秦淮如这才有点后知后觉,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
李副厂长竟然破天荒的,很少找她秦淮茹来办公室汇报工作了,
原来是吃上新米了。
李副厂长此时一本正经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门外的秦淮茹,
放下手里装模作样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那个原来是你秦淮茹啊,
你说你就算有事,敲门也不能这么敲吧?让别人看见了,这影响有多恶劣你知道吗?下不为例!”
秦淮茹懒得听李副厂长打官腔,径直走进办公室反手就把门给关上还反锁了,
然后看着李副厂长开门见山说道:
“敲门的事咱们先不说,我今儿确实是有急事找你帮忙的,所以心急了点,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打扰李厂长您的好事了。”
“秦淮茹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我没记错的话,这才刚把你的等级给提上去了,你一个月的工资都将近翻倍了,
怎么还不知足呢?你再这样我可就公事公办了。”
李副厂长一听秦淮如竟然又找他要好处,
顿时心里就更生气了,
这些年虽然秦淮茹跟他关系模模糊糊的,但是他觉得自己也没亏待她,
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贪得无厌,又想着上门要好处,看来是时候跟秦淮如划清一下界线了,不然谁知道这个寡妇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还是找几个新人比较好,虽然没有秦淮如那么润,但是人家胜在乖巧听话又懂事。
“不不不,李副厂长你误会了,我秦淮如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也不是来给我自己要什么好处的,我知道李厂长对我已经够照顾的了,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为了我家的棒梗,我才厚着脸皮找你帮忙的。”
秦淮茹先解释了自己并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消除了李副厂长的厌恶之心,
然后才把棒梗要被分配到北大荒的事情简单给叙述了一遍,
说出自己就是想让李副厂长帮忙解决一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