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拿着一把扫帚,似乎是个打扫卫生的。 “那里来的糟老头,我们永生哥签不签生死状,干你屁事儿?” “别杵在那儿,有多远滚多远,少碍老子眼。”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这位老伯不过是随便问一句。” 顾芊芊将风尘仆仆的老头挡在身后。 “他?一个打扫卫生的糟老头,身上臭死了,杵这儿不是污染空气吗?” “哦,我记起来了,我在公厕里看见过他。” “恶心死了,身上这股味儿我快呕吐了。” …… 这个老头的杀伤力,不言而喻,光是杵在那儿,身上的味道就没几个人受得了。 众人一脸嫌弃,如果不是有顾芊芊挡在老人身前,这会儿估计已经被人赶走了。 “老伯,晚辈和这人有点私人矛盾,本来晚辈打算就此作罢的,可是他不仅要和晚辈签生死状,还惦记晚辈的内人,您说此等曹贼作派,晚辈如何不怒。” 杨封走到老人身边,恭敬的开口说到。 这个举动,不光是永生一边的人懵逼了,连陆通等人也看不明白,杨封为何会对一个扫公厕的老头如此恭敬。 在诛仙大学,身份高贵的都是导师,及其以上的职位,至于这些打扫卫生的,被许多学生引以为耻。 “这杨封好歹是个新生,怎么对一个打扫卫生的,表现的如此恭敬?”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别想出头。” …… 对于众人的冷嘲热讽,杨封并不那么在意。 因为高中三年,他常尽人情冷暖,对每一类人都怀着一颗尊重的心。 那怕对方身份再如何卑微,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做人不能忘本。 本来害怕杨封伴随着修为与日俱增,会变得愈发骄纵,目中无人,目无尊长,可是现在顾芊芊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她看中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乐观善良,现在还多了那么一点霸道。 “小伙子,他们说的对,老头子我只是一个扫公厕的,你没……” “老伯,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再说人那有高低贵贱之分?” 杨封打断老头子的话。 “哈哈哈!好!好一个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好一个人不分高低贵贱,小子就凭你这两句话,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吧!” 说完,老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一个疯老头胡言乱语,疯疯颠颠的,装什么高人?” “杨封喏,该你签生死状了。” 杨封第一次遇到这么着急送死的人。 潇洒的在生死状上签下他的大名。 “生死台吧,我们去生死台上一决生死!” 杨封微微皱眉,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天色不早了,他明天就要暂时离开学校出去历练。 “那便走吧!我赶时间。” 永生也没有多做耽搁,领着众人前往生死台。 生死台。 学生、导师或者其他更高级身份的人,矛盾到了无法调节的地步才会来的地方。 因此平常时候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生死台上,布有高阶法阵,极少有人能破坏法阵。 平时的生死台,都有专门的人看守,这次也不例外。 “生死台重地,闲人止步!” 看守生死台的,是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大龄剩女。 一袭蓝色长袍,腰间挂着一块黑不溜秋的令牌。 “药姐,这是我的生死状,还请过目!” “药姑娘,这是我的生死状,请您过目!” 这位药姓女子,看了一眼两人递过来的生死状。 “永生,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上了生死台,就是你背后的势力出面,也难保住你!” “还有你,一个大一的新生,逞什么英雄,真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儿。” 药姓女子,仅一眼便将杨封和永生的信息一览无余。 “药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这位兄台铁了心不放过在下,那也只能生死台上见喽!” 杨封说的很轻松,完全不像是被逼无奈的那种。 “药姐,这小子不仅打伤我弟弟,更可恶的是,还抢我的女人,此仇不报,非丈夫也!”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千层浪。 这世上还有比这儿,更不要脸的人吗? “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