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封信,打开信封,露出的是一张信纸,信纸内容很短,是两个女儿的名字以及一系列身份信息。 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但却有一张照片从信封里飘落,被尼奥于下坠过程中抓住。 照片中是一个年轻且衣着朴素的女人,她蹲在地上,双手各自搂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很温馨,也很和睦。 你根本就无法把照片中的女人和先前赌桌下的那个女人结合在一起,她们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啧......” 尼奥将信封收回口袋,身形化作了黑雾,出现在了附近一栋大楼的天台上。 站在边缘位置,半只脚悬在外面,尼奥低下头,身子一阵摇晃,看起来很危险,实则永远都不可能掉下去,因为掉下去也不会死,他可是嗜血异魔啊。 “你们不惜一切地渴望从堕落中挣脱逃离, 唉,可是我,却总是找不到真正堕落的入口。” 尼奥扭头 看向西侧,那里是埋葬自己妻子墓园的方向: “尹莉莎,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堕落,又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结束啊。” “噗。” 烟头被吐出,落在了天台上。 尼奥张开双手,开始故意在最边缘位置的栏杆上行走,走着走着,他放下了双手,因为他根本就不用双手去保持平衡,他走得很稳。 “妈的,努力找寻活下去的乐趣,真的是好累啊。” ...... “他来了,是来昂?” 维克显然没预料到,停车等待的对象,居然是来昂。 “他比你忠诚。”阿尔弗雷德说得很直白。 “但我的能力比他强。” 都是曾经的公子哥,一个没了老师,一个没了家人,但论层级,维克可比来昂高太多太多,如果不是拉斯玛失踪了,现在又被打成了守旧派曾经的象征遭遇了清算,正常情况下,他这种“学生”,其实就是他老师派系和旗帜的接班人。 再说了,论相关能力,他觉得来昂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 可是忠诚...... 自己怎么可能去和来昂比忠诚,自己又没有家人去被杀然后让卡伦去帮自己报仇,唯一能被杀的老师,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这种想法比较阴暗,维克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但并不妨碍他在心里这样去想。 嗯? 他怎么看起来浑浑噩噩的? “阿尔弗雷德先生,我有要紧的事要汇报!”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很平和地说道:“上车。 “我想汇报的是尼奥部长,他......” “上车。” “好。” 来昂听话地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置。 “阿尔弗雷德先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而是发动了汽车。 “卡伦部长,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冷静下来后的来昂,思维能力也回归了,毕竟,是尼奥看着自己上了这辆车。 “来昂,你相信你的卡伦部长么?” “我相信。”哪怕到这个时候了,他也依旧毫不犹豫。 “那就安静地休息一会儿,或者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等到了那个地方,我会给予你答桉的,给予你们......答桉。” ...... “卡伦少爷,您回来啦。” 每一次,卡伦开车回来时都得从大门进来再绕行到古堡后面下车,这是礼仪,且每一次,老安德森都会很恭敬地迎接自己。 卡伦不愿意搞这些形式,但这是老安德森的坚持。 如果说,一开始艾伦庄园将赌注都压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是看在他姓氏也就是他爷爷面子上的话,那么接下来亲眼目睹卡伦迅勐飞升的经历,已经足以让老安德森包括整个庄园的人,对这位“少爷”、“族长”、“姑爷”,产生更为彻底地臣服。 哪怕撇开姓氏,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捏死现在比之前发展得好很多的艾伦庄园,依旧简单得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随便找个借口,随便栽个赃,秩序的力量就能将这个家族顷刻间湮灭。 就像是当初的拉斐尔家族,牵扯进了齐赫桉,一夜之间被灭族。 家庭背景的影响和个人能力的作用,所形成的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总之,老安德森觉得自己每一次见到自己这位“孙女婿”时,自己的腰,就会下意识地弯得更低一些。 卡伦和老安德森进 行着寒暄。 然后, 他抬起头, 楼上的卧室窗户被打开了,一身洁白长裙的美丽女孩双手撑着窗台,正在向下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在罗佳市初见时,尤妮丝给自己的感觉像是一朵精致的黑玫瑰; 如果按照家里相亲的要求,你几乎无法对这位相亲对象提出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当然,正常情况来说,就算不相亲,以那时卡伦茵默来斯丧仪社年轻股东的身份去找,也很难找到这样的对象。 而现在,经过了半年多的沉睡后,觉醒了家族血脉的女孩,失去了那略带尖刺感的精致,变得更为柔和与温婉,就像是午后温暖阳光下在你身旁缓缓流淌过去的溪水。 老安德森下意识地想要训斥自己的孙女为什么不下来和家族里的人一起迎接卡伦部长,他觉得这样很不尊重! 然后,老安德森在心里先给自己抽了一个巴掌,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去教人家小两口去互相尊重,他们这样不好么! 奥菲莉亚也下了车,她的出现,让周围的艾伦家人有些意外,大家纷纷向公主殿下问好。 奥菲莉亚按照礼仪和他们见礼,更是对老安德森表现得很尊重,这是老安德森以前所没享受过的待遇。 卡伦和奥菲莉亚一起走进古堡,上楼,在来到尤妮丝的卧室时,门口的女仆全部都自动退下。 推开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