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说教,都是虚假的。 你半天不抽它,你会感到难受,你一天不抽它,你会感到痛苦,等你离开它三天后,你会头痛欲裂恨不得抽自己的巴掌。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清晰地认知到……你只不过是一个匍匐在他脚下的可怜奴隶。” “怎么说呢,我已经习惯在你这里听到这些话语,但我的内心,却依旧坚定。”老者笑道,“可能,你在神的眼里,只是一个顽皮的小羊羔,神,会宽恕你的。” 卡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清楚,当一个人不再选用理论探讨而是用这种方式来遮盖住这个话题时,证明他的内心,正在逃避。 “那么,这个,你该如何解释呢?” 下一刻, 教你如何设置阅读页面,快来看看吧! 卡伦右眼流转出了光明,左眼则呈现出了秩序的深邃。 “……”老者。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想想自己的内心,是否还如此的坚定。” “你是邪神。”老者发出一声苦笑,“你将我污染了。” “邪神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什么?” “希望下次再见你时,你能说出一些和先前不同的话。” “所以……你是想掌控住我么?”老者问道。 “我最近确实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光明余……光明神教现在的讯息,毕竟,当我遮住我的左眼时,谁能否认我是一名虔诚的光明信徒呢?” “我觉得,你快成功了。”老者说道。 “不急,不急,按照你所说的,你已经被我‘污染’了,就像是腌制食物一样,多存放一段时间,才能更入味。” “呵呵。” 老者留下了笑声,身影消散在这书房里。 “差点忘了,为了冰箱,还需要去墓园做饭,唉。” 卡伦叹了口气,冰箱还没搬回家,真不好意思现在就请假。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卡伦接了电话: “你好,帕瓦罗丧仪社。” “帕瓦罗审判官?哦不,你是卡伦。”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马洛的声音,“我从梵妮那里要到的你的联系方式,我准备了一些好酒以及上好的嫩牛肉,打算晚上去烧烤,你要来么,卡伦?” 卡伦知道,是马洛抑制不住对自己手里“那套阵法”的好奇,对于真正喜欢钻研阵法的人来说,哪怕是多等待一天,也都是一种煎熬。 “好的,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方便?”马洛问道。 卡伦看了一下时间,道:“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这没事,我们夜宵一般是凌点后。” “那可以,位置呢?” “就是你和格瑞交流的那个工厂,格瑞和温德也都来,梵妮和姵茖也在,哦,还有坤西。” “好的,我尽量早点过来。” “哈哈,没事,你先忙你的,那就这样说好了?” “好的。” 谷挂断了电话,起身走出了书房,恰好看见普洱骑着凯文跑过来: “咦,你醒啦?”普洱马上又问道,“你浴缸里水没放掉吧?” “哦,忘记了。” “那别放了,待会儿我让多拉和多琳去你浴缸里泡个澡,这对她们身体的恢复有好处,你可真是奢侈。” “你呢,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有变化么?”卡伦问道。 “变化?你指的这个么?”普洱挥舞了一下爪子,一道火球出现,“家族信仰体系一级,虽然很低,但却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我可以试试看用猫的身体最多能修炼到第几级。” 因为普洱是骑在凯文背上的缘故,所以火球出现在凯文脑袋上,然后,凯文脑袋上的毛,被点着了。 凯文一开始还没留意到,只是习惯性地张嘴吐着舌头憨笑着,一直到,它嗅到了一股焦味。 “哎呀!”普洱发出一声大叫,它把蠢狗点着了。 卡伦伸出手,一滩水凝聚而出,直接浇中了凯文,将金毛淋了个湿透,没受伤,但脑袋被烧秃了一片。 “哎哟,不好意思啊,蠢狗,没经过你同意就帮你烫了个头。” 凯文没责怪普洱,而是跑到远处,开始疯狂地甩动身上的水珠,甩完后才跑了回来,蹲下来,用自己的爪子扒拉着自己的脑袋。 “少爷,您醒了。”阿尔弗雷德听到外面动静走了出来。 “阿尔弗雷德,让希莉把家里冰箱里我上次包的饺子拿出来一袋我要带走,你再拓印几个审判官比较感兴趣的阵法,不是那种高深晦涩的,选几个你觉得有意思的,我要带走。 另外,你再研习一下霍芬先生笔记里,对凯文封印的描述,等你准备好后,我尝试帮凯文解除一点封印。” 听到这话,凯文马上恢复了憨笑,狗头秃了也无所谓了。 “好的,少爷,您稍等。” 卡伦走到长椅上坐了下来,普洱跟着过来,跳到卡伦的腿上,问道: “你呢,有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 “变化了很多,但具体的效果,我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晚上应该就知道了。” 阿尔弗雷德办事效率很快,卡伦才坐了一会儿,他就提着一袋冻好的水饺和一个红色封皮的笔记本走了过来。 “少爷,我帮您放车上?” 教你如何设置阅读页面,快来看看吧! “不用了,我自己拿吧,对了,我晚上会回来得比较晚。” 将东西放在了车上,卡伦开车来到了青藤墓园, 老萨曼没关门,正拿着大扫帚在扫着地,卡伦将车开进来停下,提着水饺下了车。 “这是什么?”老萨曼好奇地问道。 “饺子。” “饺子?”老萨曼摇摇头,“好奇怪的发音。” “这是我最近新创的菜式,刚研究出来,特意拿过来请你品尝。” “哦,真的么,真的是让我好激动,我会假装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