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升温,瞬间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然后情不自禁地就想发生点情侣间该发生的事情; 事情发生完后,感情迅速破裂,我们就又分手了。 但爱情是很难彻底斩断的,藕断丝连才是真正的常态,所以下一次前任再度出现在我的铺面门口时,只要再买一块点心,我们的感情马上就能死灰复燃。 教你如何设置阅读页面,快来看看吧! 罗佳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达洛特,曾在自己中年时所创作的诗中这样写到: “我的青春,早就寄存在了家乡的点心铺中,我很清楚,哪怕当我已经年迈,却依旧可以再来这里,重新回味那逝去的青春。” 拉斯玛来到一家小点心铺门口,柜台里面的那一盘鸡蛋糕还算新鲜; 一个妇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织着毛衣,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拉斯玛。 她放下针线,站起身,敞开了自己的大衣,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拉斯玛看了一眼,笑了,拿出了五张一百卢比面值的钞票,放在了柜面上。 妇人微微皱眉:“包天?” 拉斯玛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么贵了么?” 妇人摇头:“你误会了,不用这么多,我晚上要回家辅导孩子功课。” “就这个下午。” “好,进来吧,不过你收走几张回去,算上小费也太多了些。” “不用。” 拉斯玛将柜子内盛放着鸡蛋糕的盘子抽出来,里面正好五个鸡蛋糕,他拿起一个咬了一口,走了进来。 妇人则熟练地将铺门门板放下。 里面很黑,妇人打开了灯,亮了。 有点简陋,一张床,一张破旧的沙发,一个蹲坑加一截连喷头都没有的水管。 拉斯玛在床上躺了下来,妇人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按摩他的腿,问道: “喝酒了么?” 拉斯玛摇了摇头。 妇人放心了。 但正当妇人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却愣住了,她看见眼前这个男人将一把小刀放在了面前,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小刀上方的珠绳明明没有任何的寄挂,却像是被固定在了那里; 男人伸出手指,敲了一记小刀,小刀开始在珠绳的摆动下来回摇晃。 妇人惊喜道:“您是个魔术师?” 劳斯玛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 “我躺会儿,你站着,什么都不要做,时间到了,我走。” “可以么?”妇人疑惑问道。 “嗯。” 得到肯定答复的妇人起身,先将针线拿回来,站在那里,靠着墙,继续织起了毛衣。 她见过的有奇怪癖好的客人多了,这个还不算最奇怪的。 躺在床上的拉斯玛看着自己面前摆动着的这把匕首,他正在尝试让自己的内心重新归于秩序,以消减自己来到罗佳后因那位所造成的不该有的情绪波动。 这就像是修胡子一样,他已经习惯了精致与打理; 而这把刀,就是自己心里的刮胡器具。 拉斯玛面前的视线,开始从彩色,逐渐退化成黑白色。 在注视着刀口的摇摆中, 他的耳边,听到了隔壁床板“吱呀吱呀”有韵律摇动的声响,听到了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听到了或真或假的迎合,听到了虚伪的赞美; 他的鼻尖,嗅到了很多刺鼻的味道,药膏、污浊、消毒水、冰冷、咸湿…… 渐渐的, 他的感官开始发散出去; 他听到了街上的叫卖声,听到了几个男人凑在一起谈论着谁家的妻子身段,听到了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聊着谁家男人的长短; 听到了跳蚤市场古玩小商贩叫卖的声音,甚至是他们内心对眼前这位顾客的评价: 哟,是个行家的。 呵,肥羊啊。 他的鼻尖,嗅到了街面上的潮气,嗅到了屋子里有年迈老人的腐朽气息,嗅到了便宜皂角的芬芳; 他的“视线”,在呈现出灰白单调之后,他的其他感官,瞬间变得极为丰富起来,他像是一只蜘蛛,快速地扩大着自己的感知网。 他在寻觅,寻觅那个记忆中童年的自己,坐在满是水洼的街面上,呆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那时的他,对这个世界是陌生的,也是疑惑的,但同时,又是客观的。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选择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重新归整自己的“视角”,这是他提纯信仰的方式。 他一次次地呼唤童年的自己,向他借用“目光”,来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着现在的世界。 这时, 他的视线也开始扩散。 他看见一个个黑白的人,他们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工作,他们的轨迹,遵照着某种秩序。 虽然这里偷窃频发,甚至还有帮派的斗殴,治安比不得市区,但哪怕如此,这里依旧是有着秩序在加持。 人们聚集在这里,信奉着某种他们所需的秩序,然后再在秩序的格子上,去安排自己的生活; 他们是在走,但同时也是在跳着格子。 对于窃贼与被偷窃的受害者而言,也是如此,他们只不过是各自跳入了此时各自所应该在的格子里。 “哟,您这鞋修得3卢币,您放心,3卢币,我肯定能把它修得跟新的一样,如果您再加2卢币的话,我再给您鞋底重新加一层皮。” 一道声音,传入了拉斯玛的耳中,带给拉斯玛一种略显不一样的感觉,他的视线也随即“挪”了过去。 他看见在街角,一个没了一截腿的男人正坐在摊位后,跟前来修鞋的顾客讨价还价。 “您打听打听,这条街论修鞋的技术,谁不知道我瘸子罗特?” 拉斯玛躺在点心铺的床上, 但他的身影,却出现在了罗特的面前。 只不过罗特看不见他,而且路过的行人也是直接从“拉斯玛”身上穿过,没受到任何的阻滞。 罗特身上的灰白色,比其他人浅了不少,甚至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