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少了很多。 但, 原因是国王这个职业不行了, 神, 可是一直矗立在那里。” 说完这些话,狄斯看了看自己提着的黑色手提箱,摇了摇头,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房,同时道: “不要学懦夫,当良心不安时只会躺在地上让自己肚皮晒晒太阳取暖。 去学会主动做些事情吧, 至少, 把那些个可能涉事的嫌疑人名单以及他们的住址准备好。” “砰。” 书房门关了。 留下卡伦依旧站在楼梯口,没风,却依旧继续着凌乱。 “喵~” 普洱的叫声传来, 它迈着猫步,稳稳地行走在光滑的楼梯扶手上,扭过头,似乎带着些许刻意地微笑,看向卡伦: “我说过的吧,狄斯,永远能给你最为冷静与稳妥的建议。” 说着, 普洱还略有些兴奋地摇了摇尾巴。 “这个建议,你满意么?” 卡伦看着普洱, 他这才明白, 当看见自己情绪低落时,阿尔弗雷德为什么会主动提醒自己: “少爷,您可以去问问您的爷爷。” 所以, 站在阿尔弗雷德的角度, 他应该是有些不解的, 明明对方已经动用了异魔的力量,你们为什么还要在灵车里唉声叹气? 呼…… 好在普洱和狄斯都说过,自己的邪神身份,完全没有破绽,而且邪神在降临初始时,会有很长的一段虚弱期,这段虚弱期不仅指的是力量……还有意识(不仅仅指记忆)上的残缺; 所以,阿尔弗雷德只是略微有些不理解,却不至于去怀疑什么。 卡伦深吸一口气, 伸手, 将普洱抱在怀里,普洱没挣扎,反而在知道卡伦内心抑郁之气被消散后趁机提了要求: “上次说的鲤鱼焙面,什么时候给我做?” 卡伦伸手揉了揉普洱的肚子, 就在普洱实在忍不住要举起爪子给他一个教训时: “今晚就给你做。” 教你如何设置阅读页面,快来看看吧! “好的喵~” …… 大家伙此时都聚集在一楼客厅,包括西索那一家四口。 叔叔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玛丽婶婶在旁边小声安慰着他。 温妮姑妈捂着额头, 罗恩则一脸苦相,连罗恩的智商,都看出来这一家四口绝不是自杀了。 阿尔弗雷德与莫莉女士站在一起,像是误入了正在排演的压抑氛围话剧的路人。 卡伦抱着普洱走下楼梯,鞋底与木质楼梯接触,不断传出清晰的脚步声。 渐渐的, 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来。 “定金,已经收了,收了人家的定金,这笔生意,无论如何都得做下去。 婶婶,请你带着莫莉去把这一家四口的遗容处理好,虽然现在天气冷了,明天就是哀悼会,遗体做不做防腐影响不大,但最起码要让他们一家人可以体面地离开。 叔叔,请你带着罗恩将一楼布置好,客户的需求是简约肃穆,那我们就按照他的要求做出来。 阿尔弗雷德,外面的那些记者与示威者,请你照看好,明天才是哀悼日,我不希望我的家里今天就被人打扰。 另外, 辛苦姑妈把明天要来出席哀悼会的重要人物名单做一份表给我,明日哀悼会时要让他们留下地址,我们会邮寄一份精美的纪念品给他们。” 说完这些, 卡伦的目光再次看向在场所有人: “这是爷爷的意思; 爷爷说, 茵默莱斯家不养闲人, 干活!” 大家开始忙碌,或许先前的沉闷,也只是一种必须要的过渡,过渡之后,你仍然需要面对现实。 玛丽婶婶与莫莉女士合力,将这一家四口的遗体一具具地运向地下室的工作间; 梅森叔叔带着罗恩,将一些布置用的东西取出来,开始做摆设; 阿尔弗雷德则拿着一张木凳,坐在了院子里,盯着外面的记者以及那一群坐在地上的示威者。 院子里,坐着的是一头异魔; 院子外,坐着一群白玫瑰; 异魔阿尔弗雷德坐姿优雅,而那群白玫瑰,则像是被狗含着。 温妮姑妈开始做名单记录,站在电话机旁,时不时地需要去拨通电话询问。 大家都开始有序忙了起来。 卡伦抱着普洱,重新回到楼上。 原本的等待是一种煎熬,而现在,反而是一种期待。 明日哀悼会上,该来上台表演的都会来,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一目了然; 等哀悼会结束后, 自己就能拿着名单带着爷爷去一家家的上门拜访了。 被害者一家人已经死去,施害者的舞曲则即将开始,但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 卡伦不介意明天好好欣赏一下他们的笑容, 就像是真正的猎手,在猎杀前,喜欢看着自己的猎物起舞。 这是一种欣赏, 也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快乐。 这种念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充斥自己的大脑; 但卡伦却没有想要去抗拒与摒除的意思, 狄斯的态度是他最大的依仗, 正如狄斯说的那句话:拳头,是最大的道理。 卡伦左手抱着普洱,右手抬起,缓缓地握拳; 普洱这只猫似乎能看穿人心, 虽然此时为了鲤鱼焙面依旧躺在卡伦怀中, 但依旧难改习性开口调侃道: “所以,你现在也开始沉醉于,神灵的拳头么? 可以脱离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将任何规则之外的人,砸成肉酱的拳头?” 神拳么? 亦或者, 神权? 卡伦开口道:“我和你对这拳头的理解,并不一样。” “呵呵呵,还能是哪样,唯有神灵的意志,才能突破人类自己营造出的肮脏灰暗,带来彻骨的责罚!” “其实还有另一种拳头。” “哪一种?” “你的猫脑子,理解不了。” “你是在鄙视我?但我又觉得‘你这猫脑子’比‘你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