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检查一番之后,说是缺钙了!给王大脑袋输着的液体里面打了两针针剂,淡定的安抚了一下大惊小怪的王传生,就回去睡觉了。 王传生惊魂未定的等了半个小时,才得到王大脑袋一句:“好多了!” 王传生悬着的心,这才缓缓的落回到了肚子里面。 没有人知道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心里是多么的惶恐,他太害怕自己的哥哥出事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难受的无法呼吸。 老天爷如果可以让他哥哥顺利的逃过这一劫,自己折寿十年,王传生心里也是愿意的。 一个晚上,王传生都没有合眼,他不停的来回观察自己哥哥输液的情况,身上仪器的数值。同一个病房的人睡的呼噜连天,王传生却隔一段时间就看看自己的哥哥,生怕自己一闭眼再发生什么意外。 接连熬了两天夜,就是大罗神仙也撑不住呀!王传生的眼袋肉眼可见的发黑了不少,有一种肾虚的很的狼狈感。 王大脑袋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虽说他的腿脚还是疼,但是已经有希望痊愈了。即便是疼痛一些,王大脑袋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会表现出来。 大夫昨天倒是说了,如果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可以去护士站跟护士要止疼片。 麻药劲没过的时候,王大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只感觉自己好像在云上漂浮一般,起起伏伏的,没有个着落点。 待麻药劲过了之后,那股子钻心疼,让王大脑袋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发出声音来惊动别人。 担心王传生多想,好几次王大脑袋都是强忍着情绪,努力深呼吸才缓了过去。 从快成肉泥一般的脚丫子里面找碎骨头,拼接好了以后重新修整,哪有说出来的那么轻松,虽说现在还没有植皮,但是手术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王大脑袋很知足。 “洗漱了吗?传生赶紧去洗漱!收拾干净过来吃饭,还热乎着呢。”陈大力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打水拿毛巾,伺候着腿脚不能随便动弹的王大脑袋,好让王传生可以舒缓一口气。 王传生朝陈大力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去刷牙去了。熬夜照顾他哥的时候,因为全身心都放在他哥身上的缘故,他没有一丁点累的感觉。这有了替换的人了,突然背疼的直不起来腰。 王传生也没有吭声,强忍着不适,挪动身体去公共卫生室刷牙洗脸去了。 “我自己来。”让陈大力给自己刷牙洗脸,王大脑袋心里就过意不去,一是感觉那样太劳累自己的哥们了。二是自己也没有不能动弹到那种地步。一条腿不能动弹被固定住了,但是胳膊可没有报废,不至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又不是小娃娃。不能不要脸到让别人伺候的地步。新船说 陈大力把毛巾递给王大脑袋,自己洗过手后把早饭摆好。 “你们是兄弟三个吧?你们哥三的感情真好!您是哪的人呐?”旁边一个大娘是下楼梯摔倒了腿,住院打石膏了。从昨天王大毛发住到这间病房里面就一直在观察王大脑袋这边人的情况。 昨天王大脑袋麻药劲没过,躺在床上跟个活死人一样。王传生所有的心事都系在他哥身上,根本就没有心思搭理老太太。 今天这老太太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陈大力笑哈哈的打着哈哈,说实话,他真心不喜欢这些喜欢八卦的老太太,只是出于礼貌,“嗯嗯”了两句。 老太太是本地人,知道的事还挺多,对哪个大夫家的什么事都了如指掌。王大脑袋这人还没我进病房呢!人家护士过来收拾床铺,她就已经打听到了王大脑袋的手术是牛教授做的,做的什么手术?可见她这打探消息的速度够快呀。 按理说,男女不应该住在一个病房里面。医院的选择上是可以分开住就分开。但是这会儿病房实在紧张,能有地方住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就别挑剔室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了。 王大脑袋和王传生已经吃上饭了,陈大力大马金刀的坐在王大脑袋的病床尾巴上,听着隔壁床的老太太在那里胡侃。 “我就说不用住院,找黄大夫看看,弄点中药方子得了!结果我儿子不愿意了,非说西医见效快,中医见效慢!硬是把我送到这边来了!”老太太言语间有一股子卖弄自己家儿子孝顺的得意劲。 老太太说话有些浮夸,但是给予的信息倒也都是用得上的信息。所以陈大力也不太在意老太太明里暗里对他们这帮子“外乡人”的嫌弃,和言语之间高高在上的感觉。 “黄大夫?”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陈大力的耳朵竖的高高的,想听一听是不是刚才是不是刚才和他聊天那个大爷。 一看陈大力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老太太更卖力了,卖弄似的跟陈大力这帮子没有见识过世面的外乡人显摆。 皇城根下,以前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