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海冷着脸走了进来,她眼神不善地盯着杨云飞:“杨云飞,你这是干什么,你想对许岩屈打成招吗?”
听到岑思海直呼其名,杨云飞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岑姑娘别误会,我并没有对许岩动手的意思,只是他身上有嫌疑,我希望他能配合而已!”
“他能有什么嫌疑,秦墨乃宗师三重,他才先天层次,秦墨失踪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岑思海冷哼道。
岑思海的话说得的确有道理,杨云飞也不好反驳,但他有种预感,秦墨和蒋山河的失踪多半和许岩有很大干系。
“许岩,我们走,不要搭理他,拿着鸡毛当令箭!”
岑思海不再理会杨云飞,拉着许岩就走出了书房。
等两人离去后,杨云飞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而站在一旁保持沉默的邬常安则有些后悔,没想到杨云飞这个副堂主也不顶事啊。
岑思海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早知道就不该把许岩给牵扯进来,如果以后许岩要报复他,他拿什么抵挡?
“不行,我得想办法调离中海!”
邬常安暗暗道。
虽说中海油水重,但相比性命,他更看重自己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