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们吃亏。” 楚时年心说我们千辛万苦研究出来的药方,你们张张嘴巴就要走了,要不是我心态好,说不定就要跟你们彻底撕破脸了。 “那就全部都交托给关主了。” 楚时年走了之后,符夙从后面的密室里走了出来。他表情有些阴郁。 “又怎么了?” “那个楚时年居然没有生气。” “他没生气不是很好吗?”怒海关主不解的问。 “这种若是摊在旁人身上,只怕人都要欺炸了。但是楚时年没有,他太平静了。这样的人,要不是真心大,就是城府太深了,能忍人所不能忍。”符夙评价道“这样的男人,真让他成长起来,说不定会成为我们和太初剑派的心腹之患。” “哈哈哈……”怒海关主仰头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怒海关主继续大笑“想多了符夙,人家既不想加入太初,跟我们就是单纯的交易关系。现在人家弱势,交易的时候楚家就吃点亏,你等到楚家崛起,再跟咱们交易说不定就是我们吃点亏。 我们跟广寒剑宗不一样,我们跟他中间也没有隔着杀师之恨。 就算想要他家药方,我们也付出了代价了。 你不要以为人家想要一些石头,你就觉得楚氏吃亏了。但是觉得自己胜利了,占便宜了的,都吃了大亏。 想当初一开始,是也不没金葵木当回事,可是后来呢,卖了多少?让楚家赚了多少钱? 这次他们想要一些特殊的奇石,说不定其中也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秘呢。” “那你还答应他,还答应帮他从宗门库房里多捞一些?”符夙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反正是掌门一系跟他不对付,又不是我。 我跟楚氏的关系可是极好的。 我跟楚时年是忘年交。 再说宗门内收藏的奇石放在哪里落灰有什么用,还不如给楚家,或许能搞出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