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又是棋子,那不是炮灰吗?燃烧自己照亮别人,那个姜临真的乐意?”庄子涵无语的道。 “我怎么听你的口气,你是此前见过这个新生代逐日王?”面具男狐疑不解。 “我还真知道他,还跟他做过一年的同窗。”庄子涵道。 面具男实在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你确定?他跟你曾经在同在那个地方求学?” 庄子涵点头。 “我还知道,他天资才干都不俗,计谋还曾被老师夸奖过。说他心思通明,大局观强。他当初被放逐出学堂还是因为被小人所害。” “那不应该啊,照理说,你们那个地方,老师一个个都特别的厉害,尤其是你家师傅更是妖孽中翘楚,怎么会任由学子被陷害逐走?”面具男不解的说道。 庄子涵顿时一副便秘的表情,“说来话长,在我看来俩方面都有原因。学堂里的先生有些太傲了,姜临的性子又有些太极端了。” “咦,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内情?说来听听。”面具男询问道。 “降临被小人陷害这个事儿,其实老师们一开始就发现了,可是为了观察一下姜临到底适合不适合承受重任。用我家师傅的话说,身为一个策士,若果你没有一颗大心脏,再有聪明计谋也是迟早要完。” 噗嗤,面具男一听这话立即喷笑。 “姜临受到污蔑,被诸多同窗辱骂怒叱,心态崩溃了。他一怒冲下了山。说什么不也继续求学上,还把前去找他的老师们给骂了一遍。那俩位老师被骂的怒火中烧,回来就说什么姜临不堪大用,死活不让其他老师再次下山寻找他。 所以他就真的离开了。” 面具男一副了然口气的询问道“他是不是说话特别的刻薄,嘴巴特别的毒。” “他还自尊心特别强,听不进去逆耳之言。”庄子涵道“当然了,一般人也休闲欺骗他。” “难怪,难怪啊。”面具男惊声说道。 “什么难怪?”庄子涵道。 “他是不是在你们学堂时候,就经常被你们拖出来当枪使,所以他曾经受到惩罚特别多,对你们学堂充满了愤怒和质疑吧?” 庄子涵听了他的话,忍不住龇牙“我能说你真不愧是做暗卫的出身吗?我就说了几句话,你就从中摸出了门道!” “不,淡出你的话中那些只言片语,我怎么可能推断的得出这么多的东西,我又不是家主那个变态。”面具男直接吐槽道。“只不过是之前家主从我这里调出了一些人手,我从她的人手配备上反向逆推出了一些东西而已。他大概就是因为性格问题才被家主选为棋子。” “我当初也应该选择搞暗卫的,你说你们多爽,单从家主的人员调动上就可以逆推她的手段,我却要从外面的那些蛛丝马迹之中苦苦寻找才能复盘出她当初的残缺伎俩。” 庄子涵一说这个,面具男就没忍住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着自己的眉心。“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逆推家主的各种谋略。 太烧脑了你懂吗?” 庄子涵不厚道的喷笑起来。 “家主以前指定某些策略,我还能隐隐的看透些轨迹,逆推的时候也总能感觉到自己至少能正确推测出四五成。现在,家主的各种策略,除非是经过我手下做的人事调动,否则的话,简直是自然而然,无迹可寻。 感觉家主更强了。” 庄子涵是最近才回到家族做事,所以并没有楚时年的感受。不过自家家主那不是从小变态到大的吗?就连他的入学资格都是靠家主打赌赢来的。 “家主从小就强!”说完这话庄子涵还脑残粉一样的连连点头。 楚时年无语“……” “走吧,给站龙王处理身后事的兄弟们都快完工了,我们上船去喝一杯吧,回头就要各奔东西了。”庄子涵颇为伤感的说道“再次见面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呢?” “听你这口气,似乎颇为舍不得我?”楚时年无语的反问。 “那怎么可能?你长的不是我的菜,我就算要找个伴也不会找你的。”庄子涵道。 “你个死断袖!”楚时年顿时脸色发青。 “人家是要找一个知心好友,铁杆好兄弟,怎么就断袖了?”庄子涵没好气的吐槽。 “你那是一被子的好兄弟吧?”楚时年直接躲开庄子涵八丈远。 “喂喂,楚时年我算是认识了,我说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蹉呢?”庄子涵没好气的怒声道。 “你们学堂三十年前连前宋太子都给弄成了龙阳之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还跟一朵白莲花一样的纯洁?”楚时年觉得自己半身在各种阴暗隐秘之中挣扎,实在不能太过于信任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