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凡人啊,就意味你没有灵根,不能够成为法修士,也意味着你没有根骨,连武修士你也不能做。你就是一个废物,你还不如你那个还有点根骨的姐姐。” 呜呜,尤其是气愤,又是害怕,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他俩边脸颊流淌了下来。 “一个灵植夫,随便种上一棵灵参就可以卖出一千五百两银子,你居然用一年一千两的银子去支付他的辛劳。你这是侮辱谁呢? 一个灵植夫,他可以轻松随便的管理几十万亩的草药院子,成百上千亩的灵药园子。 你居然强迫他去给你管个小庄子,给你家种草药?你这是在践踏我们灵植夫的尊严!” 郭鹏厉声的控诉道,他的心中充满愤怒。 他可不管这小子是不是年纪还小,年纪再小,既然沾染了权利,受到了权利的诱惑,就不能把他再当个小孩子看! “你没有法力,也没有真元,你既不是法修士,又不是武修士,你既不能移山填海,又不能横扫千军,你不过平平凡凡手无缚鸡之力,你瞧不起谁呢? 就凭你是张维的儿子,你就敢小视天下修士?你问问你爹他敢不敢?”郭鹏故意也断章取义,替换概念,把小郎君瞧不起楚大山,替换成了天下修士! 这样一来,小郎君侮辱轻视楚大山,就是在侮辱轻视天下修士,践踏他们这些能力者的尊严! 张维:你这话是在说我儿子的吗?你这是在刷我的脸,还把我的脸刷的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