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了一会儿害羞的小娘子,李泽轩见好就收,他走到一边,背过身去,让韩雨惜独自去收拾那枝孤傲的寒梅,不然的话这妹纸岂不是要害羞死? 足足过了近两刻钟,韩雨惜才将梅花剪下来收好并换上了新床单,李泽轩见她的脸蛋红的都要滴出水来了,也就没再说那些怪话调笑,只是揽了揽她那纤细的胳膊,说道: “好了,娘子,睡会儿午觉吧~!这睡午觉不仅能缓解疲劳,还能延缓皮肤衰老呢~!” 韩雨惜眼睛一亮,兴奋道:“真的么?” “嘿,当然是真的,快睡吧~!” 李泽轩**着韩雨惜柔顺的秀发,轻声笑道。 这货为了将自己的媳妇儿培养成一个跟自己一样的睡神,也是煞费苦心啊! “嗯嗯~!” 韩雨惜点了点头,开心地脱去鞋子,爬上床准备睡觉。年轻美貌对于所有女人来说,都是最为吸引人的毒药,韩雨惜也不能例外。 李泽轩笑了笑,也褪去鞋子,躺在了韩雨惜的旁边,准备睡一个纯洁的午觉。 外面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屋内有着冰盆降温,不但不热,反倒还有一些凉意,夫妻二人,盖着薄被子,搂在一起,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李泽轩这回很老实,因为他知道韩雨惜“有伤在身”,这个时候可不能仅仅顾着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不管他人痛苦了,他可舍不得这么折腾这个可爱的媳妇儿。 …………………………………… “哈哈~!皇后和爱妃在聊什么呢?居然聊得这么开心?朕隔得老远,都能听到这殿内的欢声笑语了~!” 李二上完早朝,来到丽政殿,本打算跟长孙皇后一起用午膳的,却没想到杨妃也在这儿,还正跟长孙有说有笑呢。 “臣妾参见陛下~!” 两个宫装美人见李二前来,来忙起身行了一礼。 李二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哈哈~!朕只是随便走走,你们可以接着聊嘛!正好朕可以在一旁听听!” 日夜操劳国事的李二陛下,或许也就只有在后宫能找点乐子,放松放松了。 知道李二来这儿是想“蹭饭吃”并顺便听听闲话解解闷的,长孙善解人意地叫来了一个宫女,吩咐其去御膳房让人将午膳送过来,然后她坐到李二身边娇笑道: “陛下,臣妾刚刚在和妹妹聊着昨日李县男的婚礼呢!” “哦~?又是那臭小子!昨天那场婚礼朕也有所耳闻,那臭小子居然用《大唐日报》来宣传他的婚礼,虞世南昨天还跑到朕这儿告状了呢!” 李二一听,顿时就没好气地“吐槽”道。 长孙掩嘴一笑,道:“还正是因为李县男在《大唐日报》上的一通宣传,才使得昨天的婚礼能那么热闹,陛下您不知道,直到现在,长安城的百姓都还在议论昨日的那场婚礼呢!” “是啊~!臣妾听说昨天李家收到了上万束鲜花,光送啃的鸡都送出了一万多份,要是按一贯钱一份算的话,李家光这一项就倒贴了一万多贯~!也难怪昨日的婚礼能那么热闹了~!” 杨妃闻言,也轻笑着插话道。 “呵呵~!账可不是这么算的,那小子可贼的狠,他们醉仙楼的啃的鸡,一份的成本也就两百多文,送一万多份,这小子也仅仅是除了两三千贯罢了!” 李二掌握的情报可比久居深宫的杨妃多,他摇了摇头分析道。 杨妃掩嘴笑道: “听陛下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这李县男可真是滑头,仅仅用了两三千贯,就让长安城数万百姓去给他庆婚,这笔买卖做的可真是划算~!” “哈哈~!朕早就说过,那小子最适合当奸商!” 这时内侍宫女已经端上酒菜,李二、长孙、杨妃一家三口坐了下来,开始吃饭。 长孙忽而想起一事,笑道:“陛下,现在长安城传的最火热的除了李县男昨日的婚礼之外,还有李县男作的那首催妆诗了~!” 李二好奇道:“哦~?那小子不是最讨厌做文章吗?居然还能作诗~?观音婢念来给朕听听~!” “嗯~,陛下稍待~!” 长孙皇后起身去旁边的小桌上,取来一张写着蝇头小字的宣纸(诗虽好,但堂堂一国皇后,当然不会无聊到去背一首情诗),然后轻声念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好,好,好诗啊!” 李二虽然不作诗,但不代表他不懂诗,他认真品味了半晌,眼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