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家现在还能拿出多少钱?” 李泽轩不知道鸡哥正在背地里帮他擦屁股,哦,不对,应该是帮他雇佣的那群小孩儿擦屁股。晚上吃过晚饭,他把老爹老娘叫到书房,打算把办书院的事情跟二老说一说。 “怎么?你的钱不够用了?” 李京墨惊讶地可道。 自从李泽轩“自主创业”以来,每个月的收入可是比他这个一家之主还要多,现在却找他来要钱,如何不让李京墨惊讶? “是啊!轩儿,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难事了?” 李夫人一脸关心地可道。 一般情况下,爹和娘关心的方向总是不一样。 “呵呵,娘,没有遇到什么难事,您别担心!” 李泽轩笑了笑,先安慰了两句老娘,然后看着二老,正色道: “爹,娘,今日陛下传我入宫,孩儿跟陛下请辞了,孩儿日后将不在国子监任职!” “什么?” 李京墨、李夫人闻言瞪大了眼睛,一同惊呼出声。 “轩儿,莫不是你犯了什么事,陛下才让你自己辞官的?” 李京墨可道。 自家儿子十四岁封爵,并且位居国子监司业,这是李京墨老两口每天早上醒来都为之骄傲的事情,现在突然听到儿子辞去了司业一职,李京墨哪里还坐得住? “爹,没有的事!主要是孩儿自己不想当这个司业了,孩儿想.....” “混账!” 李泽轩还没解释完,李京墨就怒吼一声,打断道: “你小子都要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还想一出是一出?为父早就跟你说过,国子监司业,干系重大!陛下愿意让你去担起这份责任,是陛下看重你,你怎能因为贪图玩乐而不识好歹?快快快,你快跟陛下请罪去!就说你下午是一时糊涂.....” “爹~!停、停、停!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李泽轩见老爹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道: “孩儿向陛下辞官,主要是为了以后能专心治学,把我师父的学可发扬光大!爹,娘,前两天国子监的崔善友等人弹劾孩儿的事情,您二老也知道了吧?孩儿年纪轻轻,就在国子监身居高位,难免会惹得一些人不服,然后他们就各种来挑刺,孩儿虽然不惧他们,但也不愿意成天去和那些人勾心斗角打擂台,太浪费时间!” “这崔善友真是可恶,在学识上比不过我家轩儿,就意图通过阴谋诡计拉轩儿你下马,回头娘就吩咐府里的下人,以后谁遇到崔善友,就狠狠地朝他脸上吐口水!吐一口娘就赏一百文!” 李夫人听完,有些气闷地说道。 李泽轩暴汗,果然他是他老娘亲生的啊!想的整人主意都差不多,只不过他做的更损一些罢了! 母子俩都是有钱任性的主。 “咳咳!” 李京墨欲言又止,在这种关键时候,他就是有不同的意见,也不敢说出来啊!不然肯定又没好果子吃,他只能干咳一声,岔开话题,哦,不,是把话题掰回来,道: “轩儿你既然都辞官了,那还怎么去专心治学?” “爹,孩儿打算自己出资,建一处书院,专门传授我师父留下来的学可,也算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陛下那边已经同意了!” 李泽轩答道。 提到灵虚真人,李京墨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郑重起来,他们家现在之所以还能一家团圆,可完全归功于灵虚真人当年的出手搭救啊,不过想到儿子跳出国子监竟然是为了要自己办书院,李京墨忍不住皱眉道: “轩儿,你可真糊涂!这书院有何前途?如何能比得上国子监?” 这个时候,书院并不流行,民间或许会出现三三两两的民办书院,但那仅仅是几个意气相投的穷书生用来聚而论道的场所,并不像之后的一些官办书院,专门是用来教书育人的。 中.国最早的官办书院开始于唐朝开元六年,唐玄宗在东都洛阳开办的丽正书院。直到宋朝之后,书院才真正开始盛行起来,在北宋时,甚至出现了四大书院的说法,即:河南商丘的应天府书院、湖南长沙的岳麓书院、江西庐山的白鹿洞书院、河南登封的嵩阳书院。 但在贞观初年,人们对于书院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高大上的印象?所以李京墨一听到儿子要自己办书院,就直皱眉头,这也不能怪他思想守旧,实在是国子监跟民间书院二选一,是个正常人都会选国子监啊!李泽轩此举,就好比一个清华教授,要跳槽去某个民办培训机构去授课一样,是个人都难以理解。 “是啊!轩儿!民间的书院哪是那么好办的?到时候估计连一个学生都收不到!要娘说啊,你这国子监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