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惜,你今日要不要随我一起进城,正好去秦伯伯家,拜见秦婶婶?” 庭院内,孤男寡女,好生暧昧,李泽轩很想跟韩雨惜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呆一辈子。 韩雨惜看着身侧坐在秋千上的李泽轩,她的心中有些有些好笑,这秋千还是以前韩里正给铁蛋栓的,现在李泽轩却坐上去玩儿了,自家少爷有时候成熟稳重,有时候却又跟个小孩子似的。 听到李泽轩的话,韩雨惜想了想答道:“少爷,今日你们回去的时候,天色肯定不早了,我要是去的话,晚上应该赶不回来,所以我还是明日再去吧。” 李泽轩下意识地就想说,回不去就住我家吧,但他又怕这话说出来冒犯了佳人,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你明天一个人去路上要小心些,或者你跟明日要去集市的庄户结伴而行。” 李泽轩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上回韩里正说的那个偷酒的武林高手,还没有头绪,他总觉得那人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 韩雨惜心中一暖,低声应道:“少爷放心,雨惜会小心的。” 李泽轩心中略微宽,抬头看了一眼扶着秋千绳子的韩雨惜,突然童心大起,笑道: “雨惜,你来做上面,我扶你荡秋千。” 韩雨惜皱眉道:“少爷,这是小孩子玩的。” “谁规定这东西只能小孩儿玩了,你没看我刚刚也玩了吗?” 韩雨惜:“” “快上来,你不上来我就抱你上来啦!”李泽轩此刻有些口无遮拦。 “别啊,我自己上去” “啊~,少爷快放我下来,太高了!” 韩雨惜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抓着绳子,大叫道。 “别担心,有我保护着你摔不下来的!” “不要,快放我下来。” “别啊,雨惜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别怕,以我的功夫,你就是摔下来,我也能接住。” 过了一会儿,韩雨惜终于适应了这高度,不再大声尖叫,逐渐安静了下来。 夕阳下,一位如花少女坐在秋千上,身后一个俊秀的男子,正缓慢地推动着秋千,两个人都在默默享受这难得的恬静温馨。 “咳咳!” 秦琼觉得自己回来的已经够晚了,却没想到还是看见了不该看的,连忙干咳两声,提醒他们有人来了。 韩雨惜顿时就犹如受惊的兔子,慌忙捏住李泽轩的手,示意他别再推了,然后韩雨惜直接下了秋千。 李泽轩只感觉到手上一阵温润滑腻,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紧接着那美妙的触感就消失了,他心里忍不住感到怅然若失。 “义父,您回来了!” 韩雨惜攥着手,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跟秦琼打招呼道。 “嗯,回来了。” 秦琼自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应声道。 “秦伯伯,您在庄子里转的怎么样啊?” 李泽轩为掩饰尴尬,出声搭话道。 秦琼闻言,捋了捋胡子,半开玩笑地说道:“老夫发现,这韩家庄的庄户们明显比其他庄子里的人富裕许多,小轩,你这个地主当得不错啊!” 李泽轩嘿嘿笑道:“哪里哪里。” 秦琼此刻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小轩,你跟老夫出来,老夫有话要问你。” 说罢他便走出了院门,留给李泽轩一个背影。 李泽轩看了看韩雨惜,说道:“雨惜,我出去会儿,你去看看韩叔跟程伯伯醒了没有。” 韩雨惜点了点头,同时她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义父叫李泽轩出去要说些什么,莫不是说自己和他哎呀,千万不要是这样。 韩雨惜想到这里就有些脸红,连忙进了屋子。 院子外。 秦琼负手站在一颗大树下,等着李泽轩过来。 “秦伯伯,您找小侄有什么事?” 秦琼转过身,看向李泽轩,满脸严肃地问道:“小轩,你跟老夫如实说,你养那么多鸡到底是何原因?” 李泽轩奇怪道:“秦伯伯,那次早朝,小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当时您也在场啊。” 秦琼摇了摇头,说道:“之前老夫是相信,但今天老夫去了韩家庄后山的养鸡场,现在不相信你的那些借口了,你快跟老夫如实说来!” 李泽轩疑惑问道:“这又是为何?” 秦琼冷笑道:“哼,你小子还跟我不老实!老夫刚刚上山看了,山上每家养鸡场都有一个人在训鸡,若是仅仅由于你之前说的那两点缘由,你小子又何故多此一举,你到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