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两日,工地里陆续有更多人开始咳嗽和发烧,哭声一片。
有人闹着要回家,“我不要死在外边,呜呜,我要回家!”
有人开始煽动吆喝,“不如大伙儿一起都逃跑吧,法不责众,就是被抓了也不会把咱们都杀了!咱们可是有两千多人呢,谁敢死这么多人啊!”
“对,跑吧。就是被抓到打死,也要死在自家。这么不明不白的埋在这里,我娘都找不到我!”有人附和。
也有人胆子小,“不行,不行!咱们都是有名册的,万一连累家里都被下狱,到时候怎么办!”
“跑也不行,留下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这该死的朝廷,该死的徭役!”这是脾气暴躁的,已经开始摔东西撒气了。
刘家村和张家村、三岔河的百十人也病倒了一大半,同样愁眉苦脸凑一起。
平日在家,有事都是听村长和族长的,如今村长族长都没来,他们就成了没头苍蝇,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要死在这里,又不敢逃跑的时候,事情终于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