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惧,凶巴巴冲他吼,“谁让你打我!” 萧承安耳根发红,“有本事你再打一次?” 虞昭撑起腰,扭头看他。 二人视线相交,顿时都红了脸。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虞昭磕磕巴巴说了一句,接着,又打了一次。 啪的一声,证明她很有本事。 虞昭红着脸在心中暗暗想:他的屁股……有点弹。 萧承安脸红得好似蒸熟的螃蟹,粗声粗气说,“虞昭!你胆子太大了!” “是你让我打的。” 萧承安脚下生风,不敢停留,扛着虞昭就往皇城外跑。 “萧承安,你把我给掂死了!” 皇城内忙碌的宫女内监只看到有残影从他们面前跑过,一溜烟就没了身影。 等他们迷茫往后看时,只瞧见有人扛着一个女子跑了! 那些宫女内监吓了一跳,难道有采花大盗采花采到了皇宫来了?! 他们匆忙通知人去查皇宫内是否少了人。 宫内一时间乱成一团。 而罪魁祸首扛着虞昭跑到了皇城口,将虞昭塞进了马车里,自己也直接翻身进去,没有再骑马。 他拍拍马车车壁,马夫便明白的让马儿跑了起来。 虞昭看萧承安坐过来,挪动身体,往一旁坐。 哪知这人很快又缠上来,她挪动一点,萧承安便随着她动,直到将人逼到了马车的角落。 “昭妹妹,过来。”萧承安对她说。 虞昭脑袋忙摇起来,捂住肚子,警惕看着他。 萧承安见她一脸紧张,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长臂一伸,把她给抱了过来。 “硌着肚子了?” 他厚着脸皮摸上她的小腹,被虞昭抓住手。 萧承安看她,就见她耳根发红。 他轻易就明白虞昭为何脸红,干咳一声,萧承安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面打我的屁股?” 还打了两下! 他不要面子的吗? 虞昭反驳他,“是你先打的我。” 萧承安一哽,颇有些无奈的捏她的脸颊,说道,“你乱吃干醋,还好意思说我?” 虞昭幽幽看他,不说话。 “亲事是我父王在世时与沈知节订下的,沈知节的女儿我也只见了三次而已,她被我毒发的模样吓得退了亲,从此后再无交集,我怎么可能还会惦记她?” 萧承安将人搂进自己怀中,压低了声音,又轻轻用唇碰了碰她的耳垂,看她的耳垂更红了一些,笑了一声,“更何况,今日出门是陪你,打马球也是为你,骑白马着红衣也是为你。” “今日一整天,我都是在讨好你,你已经记了我一笔,我怎敢再惹昭妹妹生气?” “谁知你是不是胡说八道?” “岂敢?” 虞昭揪着他的衣服,一双远山黛墨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听萧承安含着笑意,惹人轻轻战栗的亲吻她的耳垂,热意吐在她的耳蜗,宛如落水的石子,在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取悦我们昭妹妹,求求我们昭妹妹在生辰时,垂怜萧承安一个吻。” 他今天就像是吃错药了一样,惹人脸红羞恼的话一句一句来。 虞昭哪见过这种阵仗,粉颊红透,捏着他衣服的手轻轻攥紧。 虞昭动了动身体,布料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深谷幽兰的香味随着她体温的上升而渐渐散开,萧承安几乎想深埋在她脖颈狠狠嗅上一口。 外面很安静,只有车轱辘行驶在车道上的声音,挂着安王府灯笼的马车,不会被金吾卫拦住。 虞昭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小小的说,“既然是我的生辰,那你今日就得听我的。” 萧承安道,“好。” 虞昭看了他一眼,险些被他那双暗含着风涛翻涌的凤眸给淹没,她稳了稳心神,摸了摸身体,最后将他系在腰间的系带给解开,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招人的凤眸被彻底遮盖,终于不再继续盯着她。 “王爷。”他听见虞小娘子带了点颤抖,“后日我就要启程前往陈州治疗那些陈州身染瘟疫的病患,临行前不得放肆,所以,我打算将这个机会留到归来后。” 薄唇被略有些微凉的嘴唇轻轻碰了碰,虞昭抱住了他的腰,将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胸膛,“今天是我的生辰,你必须要听我的。” 萧承安心中的邪火被她软软的轻碰彻底瓦解,萧承安将人抱紧,克制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