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面露愤怒,握着的拳头背部青筋暴起。 众人也没想到卢二郎竟然口不择言到这种程度,一时间也微微变了脸色。 卢二郎见虞昭不语,便觉得她不堪受辱,说的话也愈发的下流起来,“被我说中了?方才不还字字珠玑吗?怎么不说话了?” “虞昭,你该不会比那些勾栏瓦当的妓子还要脏吧?” “我为何要和一个辩不过就肆意造谣,以为随意泼脏水就能将我逼疯的男子争论?” 虞昭好似完全没有被卢二郎的话给影响,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坨垃圾。 她对尚三娘,尚四娘和柳白薇说道,“有些男子就是这样,脑子里全是龌龊,自己在男子手中吃了亏,不知上进,反而辱骂女子。” 这种造黄谣的虞昭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当初在肃州,就有一个富商家的公子因为追求她不得,心生恼怒而在外面散播她其实不是给人看病,而是上门做妓女。 当然,那府上公子没讨到好,她去肃州知府家中为知府夫人治病时,说了几句话。 没多久,那富商公子被查,连带着富商暗地里买卖给吐蕃兵器的事儿也被知府给查了出来,富商一家都被抄了。 柳白薇早就被气得不轻了,听到虞昭的话,反倒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那些品行不正,还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子就如虞昭说的那般不堪。 那些话谁不会说? 柳白薇鄙夷地看了一眼卢二郎,“你心胸狭隘,脑子里全是龌龊事才会看人就龌龊!” “我看你才是被昭娘戳破了年纪轻轻就肾虚,短命的事实,恼羞成怒,才胡说八道!” 卢二郎冷冷看着她,“我不与你这个女子计较,我问的是虞昭,你插什么嘴?” “真是笑话,你不和女子计较,现在造谣昭娘一个女子又意欲何为?” “她将外人引进屋,可是有人瞧见的。” “谁?谁瞧见了?”柳白薇当即问。 众人不由得看向躲在人群之中的尚清清。 尚清清没想到火竟然这么快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她连忙说,“我没说过昭妹妹将人引进屋,我只是说昭妹妹带人回来而已!” 卢二郎冷笑一声,“这与将人引进屋有何区别?” “哈!”虞昭轻轻的嗤笑出来,“原来卢二郎呼朋唤友回家,竟是做那些事儿去了。” “怪不得这般早肾虚。” 卢二郎勃然大怒,“虞昭!你胡说八道什么!” 虞昭一副‘你看你看,你又急了’的表情,“真是奇怪,卢二郎骂我时振振有词,怎得听我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这般生气?” “难不成卢二郎以为我是在造谣你吗?” “卢二郎造谣我就可以,原来我身为医者说一句话,就要被卢二郎这般制止。” “果然是工部尚书之子,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比陛下还要威严呢。” 贵女们因为卢二郎的那些话早就对她有些不满,又听虞昭这一番话下来。 隐隐感觉到了某种共鸣,心中不由得升起尚清清说的那些话恐怕根本不是真的的念头。 也许是尚清清在污蔑虞昭。 卢二郎被虞昭的话给气得火冒三丈。 柳白薇和尚三娘,尚四娘却看得大呼解气。 虞昭掸了掸衣服,平静地从卢二郎身边走过,“卢二郎,身为医者,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早些去看大夫,不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卢二郎暴怒,转过身就要向虞昭动手,大利早就忍他半天了,见他要动手,直截了当地走过去,抓住卢二郎的衣领,将他推开。 虞昭根本连看他一眼都未看,目标明确,来到尚清清的面前。 尚清清对上虞昭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瞳孔,便不由得产生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虞昭冲她微微一笑,“我正找义姐,没想到竟然就在这儿碰到了。” “虞昭,你果真将那些男子带回家去?”翟少棠不等尚清清回答,率先发问。 虞昭淡淡瞥他一眼,那目光之中带着的冷淡漠视,让翟少棠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虞昭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 他在她面前低声下气,还把最珍贵的玉佩送给了她,可他参加进士考的前一晚她却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现在竟然还被说破与那么多男子有染…… 这让翟少棠心中犹如腾起熊熊烈火,烧的他几乎理智全无! 翟少棠胸口焚烧,骤然加大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