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也不扭捏,直截了当地求助,“先前听闻王爷略懂审问犯人的技巧,还请王爷帮我。” 萧承安沉默下来。 他还想看看虞昭有什么手段,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求他。 萧承安拉长声音,“虞小娘子,这并不算在你我拟定契约的范围。” “他日王爷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定义不容辞!” 萧承安:“……”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虞昭,点了点头,“虞小娘子可别忘了你自己亲口说的话。” 虞昭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忘记。 她还从医箱中拿出了一些药包,“王爷,这是我之前在肃州炼制的一些药粉,并不致命,折磨折磨他们倒是可以。” 在那两人略显惊恐的视线下,虞昭对萧承安微微一笑,说道,“这些药粉的药效大多数是些令人浑身发痒不止,或痛哭不止,忽冷忽热,精神恍惚等,要不了人的命,王爷可以放心使用。” 萧承安这下不禁又多看了虞昭一眼,她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身上竟然一直藏着毒。 他一本正经地将东西接过来,说道,“这倒省了我用刑。” “先给他们试试这浑身发痒不止的药粉来简单开个胃。” 虞昭便指了指他手中的一包药粉。 萧承安唇角一翘,觉得虞昭还是十分上道的。 他说什么虞昭就瞬间领会。 萧承安将虞昭指的那包药粉打开,递给在屋内的府兵。 虞昭刚想说用一点就够了,哪知府兵麻利接过去后,一整包用水化开,全都给倒进了他们的嘴里。 那二人原本十分抗拒,那碗掺了药粉的水,不仅不苦反而还带了一丝甜味儿,他们可一日两夜没有进过水米,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哪怕抗拒,还是没忍住地用舌头舔去碗中最后一滴水。 虞昭:“……” 算了,她也想看看这药粉的作用如何,毕竟这些东西还没在人身上使用过。 几息过去,被吊着的二人渐渐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身上爬过,所到之处便开始发痒,先是脖子,又到胸口,再是胳膊,双腿。 手腕以下的位置明明一下就能抓挠到,可现在他们被绑着四肢挂在半空之中,痒到他们身体活像是一只毛毛虫,不停地扭动。 痒! 比夏夜被毒蚊子咬了浑身都难受得痒! 他们浑身都出奇的痒,难以忍受,痛苦得让他们几乎叫出声来。 这药效这么好?萧承安扬扬眉,抬起下巴,故意放大了声音,“虞小娘子,这药粉可有解药?” 虞昭心知萧承安是在诈他们开口,点了点头,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自然是有的,王爷,这就是解药。” 被绑着的二人听着虞昭声音清凌凌的,似酷暑中的一汪寒凉清泉,让他们迫切难耐,又极其渴望地看向虞昭。 萧承安从虞昭手中拿过小瓷瓶,在奇痒难耐的二人面前颠了颠,“想要解药吗?” 那二人眼睛都黏在了那瓷瓶上,神情里充满了渴望。 萧承安一笑,“先说说你们是谁派来抓虞小娘子的。” 那二人听到这话,顿时不再吭声。 萧承安自也不着急,命人给这二人挠挠痒。 他们手中拿了一个木棍,隔着布料又轻又柔地帮他们抓痒。 可这动作令二人又痛苦又煎熬,恨不能让那木棍狠狠蹭在身上,能把身上一个地方蹭舒服了也行啊! 但这种程度的抓挠对他们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不能让他们得到缓解,难受的感觉反而更上一层楼! 二人都快难受死了! 萧承安看着他们痛苦的神情,走过去问,“你们哪里痒的最厉害?是身体呢,还是四肢?脸上可痒?” 这一句话,几乎让二人险些崩溃。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等绝不会透露一句话!你们就算折磨我等,我等也一句也不会说!” 萧承安冷笑一声,却道,“本王为何要杀了你们脏了本王的手?你以为你不说,本王就猜不出来是谁下的手?” 那二人分神听萧承安的话,心中不由一咯噔。 只听萧承安继续说,“相比于你们的幕后主家,陛下更相信本王,只要本王放出声说查到了害虞小娘子的主谋,你们就算不说,你们的主子就不会猜是你们背叛他,把真相都吐露给本王了吗?” 那二人心觉有诈,认为萧承安是在诳他们说实话,因此继续闭上嘴不言语。 只是他们的心防到底被萧承安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