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为鲁景衡证明? 笑话。 若是他想让一个小娘子暴露,直接让虞昭去救鲁景衡就完了。 何必他费那么大的劲儿把人吓走,将鲁景衡给抬下山?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娘子,在那些人面前说的话有几人会相信? 萧承安关上木窗,闭上眼睛,神情阴沉不定。 虞昭和王大郎相视一眼,完全不知道萧成安为何出尔反尔,不过他既然要去,那她们也拦不住。 “大兄,我们也去看看吧。” 王大郎点头,翟少棠忙说自己也要去。 翟少棠视线温和地看着虞昭,眼底皆是温柔缱绻。 虞昭看得直犯恶心,冷漠地扭过头,忍着浑身都疼的感觉,驱马一路小跑到了京兆府。 京兆府衙门此时此刻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等虞昭挤进去时,才看清里面是什么场景。 不仅是鲁景衡和鲁致远等人,就连鲁国公也来了,还有……虞见亭和虞崇! 方才鲁景衡与鲁致远等人已经进行过一番激烈争锋。 看现在这幅场景,很显然,鲁景衡势单力薄,落了下风。 萧承安已经到了公堂上,他大马金刀地走到了王诃下首的位置上坐下。 其他人忙向萧承安行礼,“王爷。” 萧承安冷锐的眼眸往下一扫,看到虞崇与虞见亭时愣了一下。 紧接着,他声音冷冽,“谁来跟本王讲讲,到底是什么事,还需本王亲自过来。” 王诃看向书记吏。 书记吏站出来,捧着一沓纸,里面详细记录了方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高声朗读,将方才堂上发生的事情全部重新对萧承安念了一遍。 …… 鲁景衡被抬到京兆府后,王诃便命人去将鲁致远等一众涉案人员都带过来。 未曾想,带过来的人不是鲁致远等人,而是鲁国公。 鲁国公对鲁景衡说,“景哥儿,你误会你兄长了啊!” “你兄长自年前就被他手底下的那两个小厮教唆,犯了左性,才对你做了那般错事。” “你放心,伯父断然不会让你平白遭此大辱,那两个小厮已经被伯父打发出府,你兄长我也会重罚他,你若是还不够出气,等你回去,你兄长便任你处置,是杀是宰,都由你来决定。” 鲁国公又转头对王诃说,“王府尹,此事我已查明,皆是我儿身边那两个小厮教唆才酿下大祸,我明日自会向陛下承自省书,这本是孩子间的打闹失了分寸,算是我鲁家家事,我侄儿心中不快才闹到了公堂上。” “等我将侄儿安抚下来,便离开了。” 王诃道,“鲁国公以为这京兆府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本官还未提审犯人,鲁国公便提前将此事盖棺定论,这京兆府到底是鲁国公你来断案,还是本官来断?” “王府尹严重了,此事是我家家事。” “家事,小打小闹。”王诃冷笑一声,对底下的大夫说,“你来对鲁国公讲讲,鲁景衡的脚筋是如何断的!” 鲁国公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得变了又变。 暗恼王诃听不懂人话,非要查个清楚。 大夫已经站了出来,躬身说,“鲁小公子的脚筋是被人用利器重砍下去,一刀割断的。” 鲁国公脸上的冷静淡然顿时散去,瞳孔微缩。 鲁致远逃回家中后,对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只说自己就是轻轻划了鲁景衡一下,想给鲁景衡一个教训,并未给他实质性的伤害。 这等大事鲁致远竟然还在瞒着他老子!鲁国公恨不能将这蠢儿子给直接暴揍一顿! 王诃声音含怒,“鲁国公一身武艺精湛,怕是比本官还是明白是用了何等力道,劳烦鲁国公告诉本官,什么样的小打小闹,才能一刀砍断脚筋?” 鲁国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看向鲁景衡。 暗暗希望鲁景衡能够自我认知清醒一些,赶紧将此事揭过去,不然…… 鲁景衡却不去看他。 他的脚筋断了,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残疾人,让他饶过鲁致远?那怎么可能! 没多久,鲁致远,虞见亭等人便被带了过来,跟着来的还有虞崇一干长辈。 他们面对鲁景衡怨怼目光没有半点的心虚。 而鲁致远,更是在王诃询问之下,振振有词地说,“王府尹,今日我等在镇国寺赏枫叶,做了两首诗,那我这堂弟听了后,处处挑刺不说,还说我等做的诗是狗都不看一眼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