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过了十几年,你会不会原谅罪魁祸首,会不会还认为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不过洗脚不过是其中一件欺辱人的事情罢了,三姐所受之苦,这一件哪里有十分之一啊!”
程让说到这里,便盯着程谦,又点他,“我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却心痛她受过的苦,故而她纵然有时候很烦也很蠢,但想想她受过的苦,错过的教养,又忍不住宽容她,对她有耐心一些,也从来不认为那些往事能过去。”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正在这时候,随侍端来了一盆温水。
程让点了点下巴,对程谦道:“来吧,大兄,你这辈子都没伺候过人洗脚吧,今儿个你弟弟我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