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痛得连连求饶,最终只能放弃涡轮增压式飞行法… 半个时辰后,桃殇终于见到了毛驴所谓的老朋友,居然是宗门三霸! 大鹅、土狗和公鸡见到自家老大也是开心得不行,可是刚刚跑出几步便开始腿软。 血脉压制! 妥妥的血脉压制! 同为灵兽,它们瞬间明白面前的毛驴和它们完全是不同次元的存在。 此时嘴歪眼斜的驴子看向三霸,啊额啊额叫了几声,直接把三霸吓尿。 桃殇下驴,顺带狠敲驴头,生气道:“臭驴子,不许吓我朋友。” 毛驴痛得眼泪汪汪:开心的时候叫人家毛毛,不开心的时候叫人家臭驴子,桑心。 别说,经那么一敲,大鹅它们突然感应不到那股血脉压制,于是开心跑到桃殇周围叽里呱啦叫个没完。 桃殇也开心和它们打招呼,而后又看向毛驴:“大师兄让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次毛驴没有写字,反而从嘴里吐出一个湿哒哒的书信。 桃殇一脸嫌弃接过,打开一看,呀呵,是李沐白写给她的。 “宗门三霸本就来自天宝秘境,剩下几日由它们和你对练,若是赢不了,就不许你去。” 桃殇皱了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再说三霸是我好兄弟,怎么可能和我打? 怎料她一抬头,三霸已离她十丈远,各自摆好了战斗架势。 大鹅张嘴扇翅膀,土狗呲牙汪汪汪,公鸡全身炸毛脑袋前倾。 它们刚好站在境界压制法阵外,已恢复五重境,气势陡然拔高! 桃殇有些懵逼,真打呀?这李沐白给它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似是看出少女疑惑,毛驴又在地上写字——“威逼利诱,必有勇夫。” “行吧…” 桃殇撇了撇嘴,直接抽出背在身后的锈铁棒,朝着公鸡奔去。 她本就不是矫情的人,既然要打,那就别逼逼。 桃殇挥舞铁棒当头劈下,速度之快竟绞起一层气浪。 怎料公鸡速度更快,鸡嘴已抵在桃殇手腕处,不得已,桃殇只能收劲后撤。 桃殇看了看手腕处的擦伤,在那一瞬间好在公鸡歪了歪头,不然自己的手腕已被洞穿。 若是换做别人,或许已经打退堂鼓,但是桃殇反而有些兴奋,她调整了下剑姿,再次冲向公鸡。 “鸡兄,咱们来畅快打一场!” “咯咯咯!” 与三霸对练的日子简单而充实,基本上前期就是桃殇一直被压着打,毕竟差了两个大境,不过桃殇仅用三日便反败为胜。 此时李沐白坐在听雪楼中翻阅着一本泛黄的书籍——《承平志》。 那是柳墨辰将他赶下山时给的,他说剑道是道,天下也是道,这本书讲的便是天下大道,或许你会用得上。 那时李沐白对柳墨辰是有怨恨的,只是这些年过后他多少理解了一些。 他的师父,柳墨辰,自从师祖走的那天起,他的一切便也留在了那天,他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师父…为什么你会对一个女人执着到这个地步,弟子真的不明白…” 嘭! 一颗石子突然飞来,打断了李沐白的思绪。 李沐白侧身避开,俯视着楼下朝他扔石子的少女。 “何况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真的不可理喻。” “姓李的!我已经打赢三霸,这回可以了吧?” 衣衫破烂的桃殇抹掉嘴角血迹,很是不满。 李沐白望了望远处趴在地上、更为狼狈的宗门三霸,默默合上《承平志》。 下一瞬,他已出现在小师妹身侧。 “做得不错,凭一根废铁竟能跨两重大境打败三只灵兽,其他几个师兄弟在你这年纪都做不到。” 面对夸奖,桃殇反而轻蔑一笑:“呵呵,莫非连你的卦眼都看不透我手中这柄剑?” 李沐白没有言语,反而缓缓抬手,其手心中突然飞出一颗透明珠子,里面有一个极小的婴儿蜷缩着,似乎睡得很香。 桃殇震惊道:“小福宝?!柳墨辰的分魂怎会在你手中?!” “这话问的,当然是师父给的,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桃殇接过小福宝,眼眶微红:“这算什么?临终托孤吗?” “当然不是,你手中的废铁本是仙阶神剑,可惜它的剑灵受到重创,才成了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