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混的。”
“不管事成与否,我都感谢老哥,我这样的身份老哥还这样待我,患难见真情,我牤子永生不会忘记老哥对我的好。”
“你跟我不用客套,来,说别的都是扯淡,喝酒才是正事。”
牤子遇到了老王,两人推心置腹,小煤窑里几乎没有哪一位像牤子一样有见识有思想的人,老王很欣赏牤子。
牤子和老王话能说到一起去,酒也喝得痛快。
六十度的小烧酒,两人每人喝了不止半斤。
很长时间了,牤子心里一直郁闷,借今日的酒,他巴不得大醉一场。
牤子猜想,事后小梅和四姑娘肯定会想到他来到了这里,让老王就他在此落脚暂时对外人保密,无论是谁来问,嘱咐矿里人,就说他不在这里,老王满口答应。
就这样,牤子暂时在辽河源小煤窑安顿下来,开始了人背镐刨被称作煤黑子的矿工生涯。
而此时,五十里外的幸福屯却因为牤子的突然失踪掀起不小的波澜。
尤其小梅,就如同失魂落魄一样。
牤子离开幸福屯的第二日一早,小梅在去学校前,不放心牤子,推着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