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人事业忽然间有了起色,或者是突然发了财,他最想告诉的是什么人呢? 想必大多数人都会立即告诉自己的亲人。 那除了亲人之外呢? 恐怕还会选择去告诉自己喜欢的女人。 哈德门就选了第二样。 在基本拿下了南城十五处较大工地,获得了稳定的进项后,他最想告诉的人莫过于殷悦了。 当初一起炒邮票的时候,出于自卑和仰慕,他一直都不敢表露出半点这方面的意思。 毕竟殷悦是那么娇嫩细腻的一朵鲜花,不但优雅有品位,而且资金实力也雄厚,怎么看也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现在他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过去的他确实不懂得什么格调和情趣,但年京已经引领他入门了。 他学会了怎么吃西餐,喝咖啡,听轻音乐,穿西装,打摩丝。 而且看过了好几部外国电影和港产电影,也知道了有关西洋世界的许多五花八门的事儿。 现在如果见面,他不敢说一定能让殷悦对他刮目相看,好感大增。 但起码也不会相处尴尬,太过无趣。 年京说过,姑娘都喜欢聊这些,他相信年京的判断。 至于金钱,他手里的资金量虽然距离恢复到炒邮票顶峰的时候还有不小的距离。 但这行胜在稳赚不赔,没有亏本的可能性,而且完全可以预计到未来还会越来越好。 他现在一个月,最差也能有三万块的收入,未来也许就是八万、十万。 假如他能够是把京城南边的绝大部分工地都捏在自己的手里,那未来月入数十万也是可能的。 所以干这个当然比炒邮票这行划算多了,也有前途多了,是真正能够让他脱胎换骨的绝佳机遇。 如果再大胆设想一下,能够再进一步垄断全城的大部分工地的话,至少每月上百万的收入啊! 他要真有那么一天,恐怕就是年京也得反过来巴结奉承他了。 反过来,别看殷悦从邮市上捞了不少钱走了。 可问题是邮市从此一蹶不振,再没有过像样的行情。 哈德门不相信殷悦能那么果决,赚钱走人从此不再回头。 只要她觉得行情开始稳定了,忍不住再出手,那当时全身而退就只是暂时的,恐怕最后也得赔进去一些。 说白了,这种炒邮票的投机生意就如同赌博一样,没人真能做到那么准确的判断,而且能管得住自己。 于是乎,带着对美好未来的预期,出于即将成为未来商业大亨的自信。 哈德门开始主动地去接触殷悦,把对方约出来见面。 怎么做到这一点其实并不难,哈德门知道靠邮市吃饭的冯老头儿一直都和殷悦有联系。 而且借口也不难找,他只要说想把手里窖着的邮票低价如让给殷悦,就成功达成了与殷悦见面的目的。 应该说,两个人的再度见面的情景,最开始确实如哈德门预计一样好。 他的新变化果然让殷悦大吃一惊,见到他的时候,一看到他西装革履,头发打着摩斯的外表,殷悦就明显怔住了。 之后交谈起来,殷悦也明确表示出颇为意外,有惊喜的反应,这让哈德门相当惬意。 那一天他们两个人吃了一顿西餐,气氛相当友好,哈德门甚至还要了一瓶香槟,头一次感到自己也是有口才的。 然而他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之后隔了几天第二次再照方抓药就不灵了。 殷悦的耐心明显消失了,好像只是急切于与他尽快完成邮票的交易。 而第三次再见面,简直就成了灾难。 那一次,殷悦主动提起了搞对象的事儿,原本哈德门还以为金石为开,自己终于更能够触碰到梦寐以求的姑娘了。 可结果殷悦却是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重新重创了他的自尊心,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我说,你这没事总约我出来吃饭,你就不怕让对象撞见?” “我……我还没对象呢……” “不能吧?您现在都成大款了,怎么可能没有姑娘喜欢你?” “真真……真没有……”别看哈德门是一曾经叱咤风云的玩主,可对于男女之事,缺乏泡妞经验的他一样会紧张,青涩得如同少男少女,居然还结巴上了。 这时候殷悦忽然微微一笑,“那伱能告诉我,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吗?” “就就……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