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无奈之举!” 文庙大先生李长庚动容道:“他为国负伤,数次力挽狂澜,若在这时动他麾下兵卒,必会让百姓兵将心寒,而且主帅重伤在身,安莽部兵卒就算被圣上调动,怕也是无心作战!” “什么?圣上要动安莽部的兵将!” 司礼掌印太监闻言一惊,连忙摆手:“圣上慎重,安莽部对姜离的忠心难以撼动,皆心系王上,若在姜离重伤未愈时调令他们离开,必会令他们生出离心,加之安莽初立,属民众多,粮草本就匮乏,长途作战,后勤辎重也难以保证!” 李长庚与司礼掌印太监之言一出,朝堂众臣心中念头快速转动,却没有一人敢贸然谏言。 若姜离伤情未定,一切好说。 可现在他体魄被鬼族摧毁到这样的程度,无论如何都不宜再调动他的军马了。 即便是大周皇主,也不想在史册上留下无情帝王的事迹。 众臣虽都有自己的算计,却并不会因此失智。 镇武侯姜时戎也眉头紧皱,默不作声,不知心中想法如何。 “武侯言之有理,北莽不除终是大患,但诸般条件限制,今岁并非兴兵征伐的最好时机,姜离为国出力极多,安莽部虽然兵马强壮,却不适宜另派主帅统领!” 景皇沉默片刻,方才徐徐开口道:“朕思量许久,北莽、大罗之事,便依大先生之策进行,安莽王既然重伤在身,便让他伤势稳定后,再进京不迟,朕的兵国策略已经下发,望众爱卿全力以赴,争取让我大周早已恢复元气,再展雄霸九州的帝业气魄!” “臣等领旨,必将竭尽所能,为我大周积蓄元气,他朝兴兵,横扫九州四域!” 众臣山呼应喝。 “姜离,你的体魄真的无法复原了?” 景皇司马屹起身,在一众官宦宫女的簇拥下,走下皇椅,龙行虎步,转入九州山河的屏风之后。 他神色淡漠平静,却犹如莽原之下的地底深渊一般可不可测,暗藏莫大危机。 许久过后才有一句话语,远远飘过山河屏风:“时戎随朕去御书房一谈!” …… “你们都是前朝烈国的皇族子嗣?” 就在景皇退入皇宫深处时,远在数万里之外的莽原离省内,刚刚返回安莽城都护府的姜离,正斜靠在一张软塌之上,面露惊奇的望向站在堂中的二十余道身影。 或许是过于意外和离奇,原本苍白憔悴的脸庞上,也隐隐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血色。 他的目光充满惊讶与好奇,在二十余人的身上看了又看,似乎漫无目的,但神魂念头与气机早就将其中几人牢牢锁定。 在他们身上,姜离已然察觉到了一些熟悉的力量气息。 “我之前的猜测果然不错,这些人绝对是奉鬼族神使之命,安插在安莽城的棋子!” “只是哪一个才是姜玄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