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配合的模样，反倒让他一下子不知道先问什么好了。
……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过于沉闷的气氛。
……
“进来。”
孟秉德沉声开口。
原来是送水进来的警员。
……
警员把水杯摆在了萧骁的面前，便向孟秉德微微弯了弯身子、快速而安静的退出了办公室。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
“萧师傅。”
有了刚才警员送水的打岔，孟秉德似乎是终于想好了自己的措辞，不，也许该说是终于想好了要先问哪一个问题更为合适一点。
毕竟，孟秉德更为纠结的是后面一个问题的选择。
……
“凶手真的不是人？”
一贯的直线球，孟秉德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
“嗯。”
“不是。”
萧骁微微勾了勾嘴角，很是干脆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既然来这里了，自然是抱着配合警方调查工作的想法来的。
不然何须跑这一趟？
所以，只要孟父问的问题没有超过一定的范围，他都会乐意并且坦诚的回答对方。
……
即使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并且也对这个猜测有了几分的肯定，但是，在得到萧师傅这么肯定的回答后，孟秉德还是不由得愣了。
不过萧骁这般干脆的态度又让他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是可以这么坦然承认的事吗？
明明上次还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的。
想到这里，孟秉德的眼底多出了些许的怀疑，脸色也越发凝重了几分。
“萧师傅，你这次为什么愿意告诉我事实了？”
萧师傅可以隐瞒他，毕竟这是他的自由。
但是，若是欺骗的话，那么，就不是事后简单的说句开玩笑而已就可以一笑而过的事了。
……
“我上次也告诉了您凶手不是人。”
萧骁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很是肯定的说道。
孟秉德瞬间有种噎住的感觉，他仔细回想了一番，发现事实确实如此。
只是，虽然是同样的说法，那时萧骁的态度却远比这次要含糊很多，而且在他后来的追问下，萧师傅就表现出了拒绝透露更多的意思。
那么，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