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警车来了之后,聂正阳就一直站在这里,想看到林逸被抓的画面。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陆陆续续的,有人被带了警车。 “怎么回事?” 聂正阳嘀咕了一句,神色不解。 林逸持刀行凶,一定要被带走的。 但怎么一下抓走这么多人? 思考了几秒钟,聂正阳恍然。 虽然林逸是持刀行凶的人,但按照惯例,孙满家等人也要接受调查。 看到这,聂正阳的笑意更盛,又回到了椅子。 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嘴角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倍显阴暗。 “林逸啊林逸,你不是很牛逼么,最后不还是被我玩死了么?敢抢我的人,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掐灭手的烟头,聂正阳哼着小曲,拨通了安宁的电话。 “宁宁,还在病房呢么,我现在没事,想过去看看你。” “不用了,我已经回去了。” “你怎么自己走了,这么晚了多不安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送你回去。” “林逸在我身边呢,就不用你了。” “林逸在你身边!” 聂正阳的身子当即定住,“他,他不是被警察带走了么,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抱歉,让你失望了,被带走的人是孙满家他们,和我没关系。”电话里,林逸笑呵呵的说。 “他们被带走了!” “没错,你应该很失望吧。” 砰! 聂正阳连句话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脸色煞白,满身的冷汗。 “不可能的!” “那么多人都看到他持刀行凶了,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就算他是华夏医学会的会长,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特权!” 聂正阳瞪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百思不得其解。 咔哒! 突然的开门声,打断了聂正阳的思路。 本以为是值班护士来了,没成想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警察同志,你们来这是……?” “你就是聂正阳吧,打电话报警的人也是你吧。” “对,是我。” “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连生没给聂正阳废话的机会,直接将其拷住。 后者神色茫然,看着冰冷的手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你抓我干什么,我就是报个警,难道这也犯法么!” “报警确实不犯法,但那个叫孙满家的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的,你也应该知道。”陈连生看着聂正阳,“其他的还用我多说么?” …… 聂正阳来电话的时候,安宁刚刚办理好房卡,两人正朝着房间里走。 “你说跟我在一起干什么,弄的好像偷情似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安宁说道: “眼前事情有点多,等我平复一段时间,就去把话说清楚,都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你倒是洒脱。” “行了,别说我的事了。”安宁偏过头,打量着林逸,“你刚才说,让他失望了,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他报的警,就这么简单。” “他,他报的警……” 安宁神情愤恨,“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跟他相处了一年多,我居然都没发现!” “没事,反正都要分手了。”林逸抻了个懒腰说道: “只要没睡在一起,就不算亏。” “嗯。”安宁点点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 第二天一早,林逸睡的迷迷糊糊,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大早的,打什么电话。” “到班时间了。” “我什么时候准时过班,等我睡醒了再说。” “你不班,我还得去呢,快点起来吃饭。” 说完,安宁挂了电话,林逸被弄的睡意全无,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去院里看看。 虽然起的很早,但去找李似锦的时候,发现她们已经走了。 把自己这个闲散人员留下了。 吃完早餐后,两人打车去了农研院,各忙各的事。 但林逸也只是询问了一下学习进度,其他的事,也用不着他操心。 接下来的两天,林逸的生波澜不惊,少了别人来找麻烦,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安宁还安排了林逸和李似锦,去吃了东北的特色菜,铁锅炖,酸菜炖粉条,小鸡炖蘑菇,把李似锦吃的不亦乐乎。 期间,东北还下了一场大雪,大街小巷银装素裹,到处都雪白色,李似锦晚不睡觉,趴在窗边看雪看到了后半夜,然后第二天兴高采烈的去堆雪人打雪仗。 而林逸还享受了一把一龙二凤的感觉。 以碾压性的方式,在雪地里来了一把双杀。 尤其是安宁,不仅战斗力碾压,还弄的她内衣里面全是雪。 “如果手有把刀,我肯定第一时间砍死你!” “那么暴力干什么,像我们似锦一样,温柔点不好么。” “你要是不往我的衣服里灌雪,我对你也温柔!” “不就是点雪么,晾一会干了。” 办公室里,林逸脱掉了自己的鞋,准备在暖气晾一会。 “我里面都是雪!!!” “那就一块脱啊,怕什么的。”林逸说道: “放心,我对你这个尺码的女人,不会有任何想法,哪怕你脱光了,在我面前也只是一堆器官。” “我的刀呢!” 铃铃铃—— 安宁的手机,在这里时候响了。 “妈。” “闺女,忙着呢么?” “不忙,怎么了。”安宁声音急切,“是不是我爸那出事了?” “你爸挺好的,是聂正阳和他爸妈到医院来了。” “是去看我爸的吧。”安宁拢了下头发,“不准收他们的东西,快点打发走。” “虽说也是来看你爸的,但主要是来说结婚这事的,你不在这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能不能请个假,到医院来一趟,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 “说结婚的事?” 安宁被说愣了,这帮人是怎么想的? 八字